“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各不同。”
今天在从章丘返京的高铁上,读完了《安娜·卡列尼娜》的第一部。
《安娜·卡列尼娜》是我读的列夫·托尔斯泰的第二部小说,第一部是去年读的《复活》。今年年后,尤其是四月份以来,算是读了比较多的书,大块头有《毛泽东选集》,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
其实每天读一点书并不难,我们每天还没有忙碌到那样的程度,所谓开卷有益,哪怕睡前半个小时,放下手机,翻几页书,也是好的。
托尔斯泰的文笔磅礴而细腻,他笔下的人物画卷,清晰可见,读他的作品,就好像是看一副画一样,画里的人物纤毫毕现,而又不觉得腻味。我本来是要先读《战争与和平》的,可是买错了书,拿到手才发现买的竟然是天津人民出版社的,一个叫“羊清露”的人译的。网上查了查,所谓“羊清露”,不过是化名,所谓“翻译”,只是把别人的作品“攒”到一起,于是只好放下,拿起这本《安娜·卡列尼娜》来。
这本书的第一部已经读完,托翁娓娓道来,给我们讲述了三个家庭的故事,第一个家庭,是奥博朗斯基家,他和自己家的法语教师出轨,因而引起这一场风波,也是托翁这句著名的开场白,“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各不同”的背景;第二个家庭是奥博朗斯基的妻子陶丽的娘家,陶丽的妹妹吉莉有两个追求者,一位是乡村地主列文,另一位是宫廷贵绅伏伦斯基。吉莉拒绝了列文的求婚,更加属心于伏伦斯基,但是伏伦斯基却邂逅了奥博朗斯基的妹妹——我们的主角安娜,并且两人之间竟然擦出了火花,安娜家就是第三个家庭。
因为一场家庭丑闻,交代了作为枢纽的奥博朗斯基家,然后逐渐地引出我们的主角,并且娓娓展开他们的故事。这样一部小说,在我的眼里看,脉络清晰,好像很容易就能够架构出来,但是要让我真正去做一篇哪怕要差一万倍的故事大纲来,我自己恐怕也是没法完成的,这也就是大师举重若轻的地方吧,让人在佩服之余,倍感惊艳。
虽然是第一遍读《安娜·卡列尼娜》,但这本书讲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在之前的学习生涯里,也是大概有所了解的,这次读呢,是为了能够学到更精华的东西,也可以和我们现在的生活做一些方面的对比。
比如奥博朗斯基看着妻子日渐色衰——主要原因恐怕还是因为生了太多的孩子,便移情别恋自己的家庭教授。陶丽怒不可遏,可是却发现自己也没法离开丈夫。安娜远道而来,为哥哥嫂子和解,说了一段话,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这些男人尽管干着这种不老实的事,但他们还是把家庭和妻子看得很神圣的。他们瞧不起被他们玩弄的女人,那些女人也破坏不了他们的家庭。他们在家庭和那些女人之间划了一条不可逾越的界限。”
所谓古今同慨。最近在网上火爆的“罗志祥出轨事件”,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妙,安娜这段话,完全可以解释罗志祥的行为。
对于罗志祥来说,周清扬是正牌的女友,类似于上面一段话里的“妻子”的角色,对他来说,非但并非不爱,而且还很“神圣”,但他之所以有机会就出轨,是因为他蛮以为可以守住那条“不可逾越的界限”。
可是常在河边走,总归要湿鞋,没想到玩脱了。
玩脱了之后的罗某人,甚至还在5月20日这天,写下《男孩,女孩》向周扬青告白,所表达的,无非还是上面这一段话里的意思,他把这段感情看得“神圣”,和别人,他只是玩玩,对周女士,是真心的。
在托翁的《安娜·卡列尼娜》里,陶丽也是因为这段话,选择了原谅出轨的丈夫。可惜罗某人生活的这个时代早和那个时代不一样了,现在这个时代的有些女人,已经没必要依附男人存在了,比如周女士。
因此罗某人这篇文章,不过是自曝其丑,在520这天,给大家演一出滑稽剧而已。
可是周女士足够独立,并不是说这个社会绝大部分的女性都独立了——我并没有做过调查,只是信口雌黄地猜测——还有很多的女性吧,依然还是没有独立的经济基础,真的遇到这一类的事情,或许最终也只能默认自己在“界限”的这一边,忍气吞声吧。
就像《安娜·卡列尼娜》里被背叛的陶丽一样,虽然怒不可遏,形神憔悴,但还是觉得“离不开孩子,离不开丈夫”,而他的丈夫奥博朗斯基先生呢,却是每天依然打扮地油光满面,照常社交、工作,只是闲余时间里,看到妻子的模样,会觉得“愧疚与怜悯”而已!
希望社会越来越发达,女性越来越独立,让像罗某人这样的渣,不再有生存的土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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