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再次被不明物体附身了,上吐下泻,高烧不退。
去了好几家医院,查不出任何病因。她的母亲急坏了,带着哭腔求儿子,宽慰妹妹,给妹妹说几句好听的话,兴许就会好些。
四十年来,老父母生她养她,给她买房带娃,洗衣做饭。奈何不了天天要死要活的算计,把一个好好的家折腾的一团糟。
最终,过不了的那道坎,是自己的心。
距离上次被不明物体上身两年,找千里之外家乡的道士掐指一算,原来是她对公婆不逊,(经常当着三千金的面责骂公婆,理由是怀疑公婆重男轻女)得罪了公婆祖上,经道士点化,做了法事,方才缓过来。
她让幼年的侄儿挤公交地铁上学,让女儿住进侄儿的学区房,女儿最终还是无缘与清华北大。
她把侄儿高中部的学区房再次私转,用其租金,给厌恶和公婆同住的老两口家门口,租了一个房,方便照顾她以及千金们的饮食起居。即便公婆忍辱负重,最终还是含泪离去。一个常年休假不上班的女人,要四个老人天天伺候着。女帝也不过如此。
哥嫂已经N久没踏过她家门了。哥哥无言以对,嫂子接连叹息:珍爱生命,远离圣母!
这次,道士又算出:家乡一堂哥(去世三十余年,幼时曾寄居她家几年,在她家门口河里玩耍溺水而亡。)在念她,天凉了,那边没钱买衣物,太冷了!
老父亲惦念家乡的亲人,尤其感觉愧对的是—溺死的侄儿一家。当初家里条件好一些,本想把山区的侄儿带出来学文化,见世面。没想到会客死他乡。为此,亲兄弟伤痛难以,无言以对,几乎反目为仇,再无来往。
老父亲近些年身体每况愈下,越发思念家乡的亲人,多次提出回乡探亲,多次都被这个女人一口拦住。
“穷乡僻壤的,去那干嘛?”
这下报应来了,堂兄找上门了。
于是,又给堂兄捎了好些纸钱和冬衣才慢慢好转。
她又想让嫂子把行动不便的父亲接过去养老,发现嫂子早已从家族群中退出,自己也不知何时被加黑名单了。
哥哥是万万不敢张口的,以前要啥都是瞒着哥哥,嫂子那是有求必应,现在怎么啦?
其实,女人也很痛苦,她实在想不通,原本手握一手王炸,咋就落得如此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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