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庄人只知道让阿Q给他们家做工帮忙,却对他的姓名、籍贯、之前的经历都不感兴趣。阿Q也不愿意给他们说。有时候,与别人发生口角是偶尔地说两句“我以前比你们阔气多啦!你们算什么东西!”来自解脱。
百度图阿Q一般常住在未庄的土地庙里。也没啥职业,在庄里或者在附近的村庄凡是让他干的活,没有挑三拣四的都能干。未庄人在忙碌的时候,还是惦记着阿Q来给他们帮忙呢,在闲暇时候把他忘得一干二净。觉得阿Q像一股风似的没怎么重要。有一回,未庄的一个老人在称赞“阿Q真能做!”这时刚好阿Q从此路过,别人觉得他如此说是真心还是讥笑,而阿Q听到后格外高兴。
阿Q很自尊,他把整个未庄的居民不放在眼里。就进了几次城以后有些自负起来了。虽然自己如今穷得一无所有;但是他认为未庄人都是一些未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与自己不能相提并论。
阿Q“先前阔”,见识高,而且“真能做”,看起来几乎是个“完人”了。但他身上有一缺点,就是头上有几处癞疮疤。所以他的这一缺陷就成了未庄人奚落他的话柄,经常拿他的癞疮开涮。当时口讷的他就骂,气力小的他就打,最后吃亏的还是阿Q。到后来他只是忍气吞声,有一种默认的办法来面对,有时他说:“你还不配……”,无奈之下装出那种假大空的虚荣来。
有时候,有些闲人揪住他的黄辫子,在墙上给阿Q碰上几个响头,就大摇大摆地带着胜利走了。阿Q心想“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道真不一样……”于是他也心满意足地走了。也可以说是一种自我宽心的方法。
他以前在心里想的“儿子打老子的话”不知不觉说出了口,被未庄的那些闲人听到后,就越加深了对他的欺负。每逢到他时揪住他的黄辫子,对着他说:“阿Q这不是儿子打老子,是人打畜生。自己说:人打畜生!”阿Q两只手都捏着自己的辫根,歪着头说道:“打虫子,好不好?我是虫子——还不放么?”
百度图虽然阿Q在别人的欺负之下自己认怂了,但是那些人仍然变本加厉在墙上给他碰响头后,才心满意足地得胜走了。他们以为阿Q这次伤得不轻,殊不知不到十秒钟,阿Q若无其事的,也心满意足的得胜走了。他自己觉得是一个“自轻自贱”的人,也算是“第一个”。状元也不是第一个么?“你算什么东西呢!”
阿Q用自己的妙法克服了怨敌之后,便愉快地到酒店喝了几碗酒,又和别人调笑一通,口角一通,又得胜愉快的回到庙里,倒头就睡。如果有钱的话,就到玩赌博的地方,一堆人正蹲在地上,阿Q也汗流满面地夹在中间要赌,而且声音比别人最响:“青、龙、四、百!”结果输了,他的钱都进了别人的腰包。接着他挤出堆外,站在后面探着头往里看,替别人着急,一直到散场才回庙里睡觉。第二天又肿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去做工。
在未庄的一次庙会上。晚上有一台戏,靠戏台左边有几处赌摊。阿Q又夹在人堆里赌钱,这次他的手气好,没多大功夫赢了不少钱,把铜钱变角洋,角洋变大洋,大洋又成了叠。阿Q高兴得喜出望外。
正在这时,赌场上突然打起架来了,骂声、打声、脚步声,昏头昏脑乱成一团,阿Q也莫名其妙地挨了不少拳脚,人们也都跑光了,他的身上几处似乎有些痛。
他慌慌张张地回到庙里,定神一看,才发现他的一堆洋元不见了,赌场里都是一些外庄的人,到哪里去找呢?很白很白的一堆洋元一下不见了,说是被儿子拿去了吧,还是闷闷不乐;说是自己是虫子吧,还是闷闷不乐。这会略有些感到失落的痛苦了。
百度图但是,阿Q立刻转败为胜了。他擎起右手,用力在自己脸上打了两个嘴巴,热辣辣地有点痛;打完后便心平气和起来,似乎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另一个自己,不久自己打了别人似的,虽然还有些热剌剌的,心满意足地得胜躺下了、他睡着了。
在我看来。这一章中作者对阿Q这一人物的出场进行了细致入围的刻画。首先是阿Q的生存环境,如:未庄、土地庙、酒店、赌场、及附近的村庄。其次:阿Q是一个一无所有,倍受凌辱,自轻自贱,自欺自慰,虚荣心强的畸形人物形象。再次:作者从他的身体动作方面的描写。如:间或瞪着眼、不值一笑的申请,癞疮疤、全疤通红的发怒、怒目而视、两只手捏住了自己的辫根、自己打嘴巴等。语言方面如:我们先前——比你阔气多了、你算什么东西、你还不配、我总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一样、打虫子,好不好?我是虫子——还不放么、青龙四百等。通过这些细节描写把一个阿Q的人物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好像对读者有一种场景再现的感触,真的很佩服作者描写手法的精湛与简洁。对读者具有一种爱不释手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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