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要分享一篇我之前初三的一篇文章,先不讨论题目,先看正文。
东面村的老李共整日早出晚归, 每次当人们坐在村口大树下时总能看见他大晌午扛着锄头到地头去。二婶子双腿盘踞在槐树下的石磨子上,晒着她那些从大山采回来的视为珍宝的野木耳。“老李,上哪儿,天这儿热,过来坐坐。”“不了,你慢慢摘,我先回了。”老李脸上长长的皱纹多得吓人,穿了多年的黑布鞋,褪了色.常年结着蜘蛛网的房子一人住。老伴前几年走了, 村里人再也没看他笑过。整天提着烟装,到地头一坐就是一天, 半晌也不回来,村里的孩子就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人们都说老伴走了,脑子啊受刺激了。
端午过天,村里大大小小许多车,村里热热闹闹里的。老李在地头望着山坐了半晌。等回到家,太阳正好顶在天钟央。和往常不一样.老李回来手里提着一包用方便袋装着的木耳,看样是从二婶子那拿的,因为跟二婶子她那已故的丈夫关系不错,所以暂且先赊了账。等到了家门口,他闺女和他那瘸腿女婿在家门口站着。
当年因为这事老李没少跟他闺女拌嘴,最后闺女逃到邻村找婆家去了。只有每年这几天才回来。“爸,我过来看你了,快回家吧!”老李没说话把锄头放在院子,沓拉着鞋进了家门。自从老伴去世后,家里除了结了蜘蛛网.没变的是那土炕上依然摆的两床被和木柜上四个茶杯。只是多了年木柜上老伴的黑白照。老李的一个习惯就是进了家门先得倒一杯水放在老伴照片前面,对着照片再愣上半天。
闺女在厨房里忙活,女婿搁那修理拖拉机。厨房瓦缸的里满满的水,锅里是今早吃剩下的半拉窝头,闺女看着看着哭了。转身,案板上是老李刚拿回来的野木耳,不多,刚好够三个人吃。
吃过晌饭,闺女和女婿坐着拖拉机回村了,老李站在家门口看着拖拉机远去的背影。老皱的皮肤上淌下几滴热泪,风中飘着的是前几年贴的对联。
记得当时写这篇文时,是坐在奶奶家的沙发上,一边看着这淳朴的摆设,一边动笔写着。我想这样的村庄就是我的家乡,所以便不自禁的把它写了进去。
现在我们聊聊题目吧。其实这篇文章我给它的名字叫“面具”。刚开始确实有点强拉硬拽的成分,包括老师也没太读懂。但最近这几天重审时我仿佛又有了新的理解。
文中的老李自老伴去世后一直板着个脸但在女儿要回来探亲了,便买了些木耳。望着女儿离开的背影留下了热泪。在此之前,他何尝不是带着面具,一种对另一半的思念,对女儿的关怀,隐藏在心里,但也化作坚硬的铠甲待在了脸上。
通过这篇文我想到了许多人,其中就包括我的姥姥姥爷,姥姥上城里带孙子的时候,姥爷一个人在家。那时候我发现姥爷开始一个人做饭,洗衣服到了后期便慢慢开始整理起了家务。傍晚,街上的老人们侃侃而谈,成双成对,姥爷孤独的坐在灯光下但仍旧是和朋友们聊起家常。这是他仿佛带上面具,也是隐藏住了自己思念的面具。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理解是否正确,但通过再次回看这篇文,我也发现了一些生活中细微的事。我们都不是超人,拥有拯救世界的能力,但我们可以平凡的过好自己的生活。
重审旧文有感 重审旧文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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