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呀~第一次被鸟叫声吵醒,而不是汽车声”。桂先早晨的第一句话。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鸟叫声和车声杂糅在一起。哦,柳州的早晨,桂先在哼着小曲儿。
昨晚到柳,到柳后告诉与桂先集合的地点,手机便没电关机了。不会担心她找不到我,因为我们以前常在那个地方碰面,一同回家,去吃饭,去玩耍……于是我在等她的空隙看起书来。第一个故事看完,合上书,刚开始思考书中的内容,抬头看到桂先从前方来:扎着小马尾,开着小电驴…这个装扮有点陌生,没有以前短发那么帅气,没有以前大架电车那么霸气。但是她的整体形态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熟悉。我招手,大喊,朝着她笑。这个场景真熟悉。
把我“捡上”之后,往夜宵摊方向去,然后便开始不停止地聊天。
一路上跟她说起刚刚看到书,跟她描述书中的故事,细节,以及我满脑子的不理解。不理解故事中的人和事,作者写作的目的。于是我们就着故事展开了一路的讨论和分析。提及自己的经历并对故事说出自己的看法……
到了夜宵摊,点餐,等待烧烤上来。在等待的时候,又聊起她在学校的情况。
桂先是前几天才开始去学校上课的。今天是第二次课。跟她聊起上课的事情,说着课本的细节及老师上课的细节……一直在说上课的这种感觉真好,多上一节课就是赚到。
说着上课这件事的时候,她眼里发着光,那种兴奋与渴望的感觉流了出来。我羡慕地看着她,脑子里都是想象她上课的场景:教室,老师同学们,黑板,桌椅,粉笔及粉笔字……那么清晰。却遗憾得心痛:想想以前上课都是坐在最后一排,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认真听课的时候却听不懂,能期待上课并积极往中间位置坐,不玩手机不睡觉的只有两门课——专业课《经济法》和选修课《基因与人类疾病》。每当跟旁人提及这两门课的时候我眼里也许也放着光吧,那是喜欢的最直接表现,喜欢的间接表现则是跟身边很多同学以及学弟学妹推荐这两门课,说老师讲这些课的时候如何有意思,举的例子多么风趣幽默,然后还在空余时间跟着学妹去蹭课……
我会跟桂先懊恼为何能够在校园学习的时候不会去享受,整个大学都感觉自己学了一个不对口的专业,做了很多不对口的事情,遇到了些不对口的人,过着不对口的生活……然后用“不太会珍惜眼前也许是大家的通病”来安慰自己。
然后再聊起其他的琐事,说起她的旅行,某些人,某些事。说起我的考试,看的书,还有工作……跟她一起,从不会觉得没话说,乱七八糟的总能说一大堆再来一大推。
回到家,洗漱,上床,看书,在合上书后,就迷迷糊糊睡了,听到她说一声“晚安”。仪式感这么真实,就在身边。
昨晚,与老友一起的三个小时,那么轻松自在。交谈的言语里,满是乐观主义,心里偶尔的消极情绪也慢慢散去,整个人不自觉地就被带得乐观起来。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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