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路上的春光
沮丧
一顿饭要吃三个小时,超级难过,拿我时间如拿我性命。
又拿开玩笑的项目上下欺骗作秀,毫无意义,浪费生命。
坚决推出去,不该我做的工作,一分一毫都不会好心去做,没有价值。
盘算下来,浪费了至少整整五个小时,肉疼。
最烦滔滔不绝的人,怎么有这么多想表达的?怎么这么不辞辛苦喋喋不休?怎么这么热切的生活着?
春天万物复苏,可我真的有点不想活了。
放心,一般成功死去的人,都会长长久久地活着,绝不会写出来,就算写出来,也是死完了才被人发现。
喜悦
上述是昨日之事,觉得只发布沮丧,跟我阳光积极的人设不符,发布后又私密了,今天人美社发来文章过稿意见,有八篇推荐文章已通过审稿,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幸福。
一边是出版社肯定和感谢,一边是作者老师们信任和感谢。我还获得了好文字的滋养。
部分文章审稿意见:
作者老师反馈 作者老师反馈皮哥
“爸爸又碰我小鸡鸡了。”皮哥跑来跟我告状。
“不可能。”我笃定。
“你你你,我没有哈,又告我状。”虎威跳出来。
“妈妈,他真碰了。”皮哥戏虐中,不依不饶。
我瞪着他俩说:“怎么回事?”
“我给他换衣服的时候,真不是故意的。”虎威解释。
“你以后注意。”我说。
虎威说:“我注意。”
“妈妈,来,惩罚他一下。”皮哥说。
“怎么惩罚?”我笑问。
“给他打针。”皮哥说。
“为什么?他做错事了,就要接受惩罚。”皮哥说,“让我也做一回爸爸。”
虎威最怕打针,每次做错事都要被我们摁在床上,找个针管给屁股打一针,这一针下去,虎威就会鬼哭狼号,我和皮哥就会很开心。
我想着这个情景,忍不住噗嗤就笑了。
当“爸爸”,这么富有吸引力吗?皮哥总想当爸爸,各种找爸爸的错,各种挑战爸爸,虽然他常输。只有给爸爸打针的时候,他的掌控权才会如愿以偿。
冒热气
我和皮哥在滑梯附近玩耍,不一会儿不远处六楼有个男人出来了,站在了他家的阳台上。我低头看手机,皮哥说:“妈妈,你快看那个搞笑的人。”这个小区不是艺术家就是艺术家,整日里静悄悄的,除了钢琴声就是婉转悠扬的提琴声,我正诧异,怎么会有搞笑的人呢?
我抬头,只见他一只脚抬得高高的,脚踩在自家阳台的栏杆上,正在吞云吐雾。
“妈妈,你看他怎么像只暖壶,冒着热气?”皮哥一脸开心地说,隐藏着一丝嘲笑。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可不是嘛,那个男人左手掐着腰,右脚高抬着,臃肿的身体变成了一只瘦削的暖壶,头顶上正丝丝缕缕冒着热气和白烟。
我笑,皮哥也笑。美景孩子能看到,不太美的风景孩子也能看到,还会添油加醋嘲弄一番。
六点的夕阳在我的指尖流淌,金光闪闪的不止我敲出的文字还有整个我。
珍惜每一次的大雨磅礴和冰冷阴霾,珍惜每一次的阳光如瀑和温暖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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