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已经7月的天了。心理上炎热,穿着睡裙;生理上凉爽,穿着睡裤。于是,就集成为现在的一身,长袍和睡裤组合,典型的印度服饰。
今天下午,计划天灸去。不遂愿,天阴沉着脸,不时疾风骤雨起来。我在桌前,想不为之所动都不行了。凉风夹杂雨水,从后身的窗户里涌入,雨水温柔,风力强劲。
那好吧,我起身关上了阳面卧室的窗户。然后,煮了些子虾,守在阴面的窗户开吃。
阴面的窗户敞开着,不进雨水。望向家门前的小院。
狂风这一口气可真长啊,将树枝抓狂到最大的弯度,不给喘息。偶尔,才会任由树枝的韧劲反弹回来一点儿,然后又是新一轮的强压。
从远处,传来轰轰隆隆的打雷声音,闷闷的、隐隐的,那个声音能多远呢?
雨水密集成线、成布,仿佛浓云已经没有了耐心,不再将其修剪成碎雨,还是直接铺天盖地来得爽快!
雨水砸落在对面小房的屋顶上,迅速泛着白光掠影地划着弧线散去、散去。
路上行走的车辆,雨刷疯狂,踩着雨水的节奏。
刚才还是黑云压顶,这一会儿功夫,天空泛白了,不知是风吹散了,还是都降落人间了。雨水没有风的较劲,垂帘的顺着树木的方向倾下。
这时,从头顶传来炸裂的雷声,刚劲有力,惊天动魄的。云退了,雷近了,难道是雷在追着乌云么?
我同步,子虾也吃完了。前一两个有着浓郁的大海的潮腥味,带着我的全身记忆情绪,到大连海边,然后是丹东大陆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怎么没有海南呢?嗯,好像在海南真就和这个海腥味联系不起来。
雨停了,黄昏的天空竟然亮澄起来了。该出去走走了,天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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