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许多Pansy姐妹的心里,创办于2002年的甜宝宝幼儿园虽得开的时间不长,但一直是一个温暖的存在。
甜宝宝幼儿园位于Pansy新民路老厂东隔壁,沿着油箱厂旁的小巷向北走几分钟就到了。甜宝宝幼儿园是用几间闲置的民房改建的,外表很简陋,但却布置得十分温馨。
甜宝宝幼儿园是“中外合资”的,甜宝宝幼儿园的房子是Pansy员工田海燕家的,主要负责人是她曾经从事过幼教工作的大姐,还有她的妈妈帮着照顾孩子。公司补贴学费,员工只需出很少的钱。
这个消息一传出,许多人的心里都乐开了花,就像一只喜鹊在心头喳喳叫着。要知道,当时城里的国营工厂根本就不接纳这些来自农村的打工妹,有的做临时工,只发几十元的工资。那里可能创办幼儿园,找人帮你带孩子呢。
刘书美就是这些众多姐妹中的一个。刘书美家在淮阴县的新度乡,1999年,她的女儿出生后,因为在城里没人带,就忍痛把她送回了老家,让家里的老人带。
女儿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特别是对于刚做母亲的人来说,与孩子哪怕是短暂的分离也会引发她们如潮水般的牵挂,这种骨肉分离的滋味是刻骨铭心的。
那时候,由于订单多忙不过来,Pansy已经是一周只休一天,为了能够在老家多呆一会儿,星期六晚上只要不加班,我就骑着我的破自行车往家里奔。
那时通往农村的都是土路,坑坑洼洼的,骑着车子会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夏天天长的时候还好,到家时还没有天黑,这种声音就当是伴奏。可是到了冬天,走着走着天就黑了,这种声音在黑暗中在寒风里显得十分的突兀和怪异,我总觉得这声音引来了坏人,跟在我后面追……一直到到家以后,抱起女儿的那一刻起,我惶恐不安的心才会安定下来。
当她听说厂里办了一个幼儿园后,第一时间就把女儿从老家接了过来。她觉得,无论自己怎么苦,只要能把女儿带在身边每天能见到就放心。
上学第一天,我晚上就加班到8:40,记得当时是王周平不知是去看到了还是逗我玩的,告诉我说就剩洪娇娇一个人在幼儿园,我当时还心疼的哭了呢。
说实话,一开始把女儿放进幼儿园心里还是不怎么放心,上班总是焦心:孩子哭没哭啊,闹没闹啊,上厕所怎办啊?万一裤子湿了呢,没衣服换啊。那时,我们用的还都是用旧布做的尿布,还没有人舍得用尿不湿和纸尿裤。但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幼儿园把孩子照顾得挺好的,我担心的某些问题从没有发生过。
每天都早上送去,晚上下班去带,几点下班,几点接她,时间跟着厂里走。当时我就住在幼儿园前的陆师傅家,从我租住的房子后一出来就是幼儿园,接送孩子最方便。无论我到那儿迟还是早,都发现我的女儿已经被喂过了饭,正和田妈妈一家其乐融融地玩呢,说实话,我当时感激厂里和田妈妈一家的。
有一次星期一从老家来迟了,骑车到厂门口时被同样来上班的田海燕看见了,她一把抢过我的车笼头说,要迟到了,你敢快去上班,我路比你熟速度比你快,我来送。说完就以最快速度把洪娇娇送到了幼儿园。
春节的时候,社长和几个日本客人从日本来,还专门到幼儿园看望了幼儿园的孩子们,并且给了每个小孩一百元的红包。那时的一百元真心是不少啊,我们接到红包后都非常高兴,所以一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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