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无课,难得的一晚。
本想静坐下来更新若干字数,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得回家看俺那小娃。她妈妈分科后甚忙,经常加班。
天算还不如机算,买个奶瓶子都100多,这让连续三个月没发工作量的我们情何以堪呀,二练都考完了一练绩效还遥遥无期。
更受伤的是我得侧目而视一下这望眼穿不过去的夏天,忘穿秋裤的冷,穿了外套的热。
春末夏初,我要穿秋裤,谁也挡不住,管它几度爱几度。
继续在这一章里8一8我大学的奇葩友人。
起了这个题目,没有任何七情六欲,只有迫不及待的想让我身边的那些很BT,很MAN,很娘,跟我一起孜孜不倦的奋斗在逃课,聚餐,看片,游戏,小抄第一线,屡试不爽,屡败屡战,重伤也不下火线还乐此不疲的同床,同窗们。
镜头切换,话说那是在大学四年的某些年。
建哥
建哥是我同班不同舍,四年一直住我隔壁的同学。四年要么住我西隔壁,要么住我东隔壁。不幸的是我们宿舍真有一个很呵呵的马乐舍友,所以,马乐隔壁……
工作后一直未成功联系上,但总能在QQ资料里得知他的游戏人生荣誉值又升高了很多。也经常在班级群里分享一些游戏战况和装备任务。
把他排在第一,主要是因为就在昨晚,他无缘无故突如其来的向我发来一个窗口抖动,然后是问我有网银吗,亲戚急用,转点钱,瞬间我就明白了,他的号被盗了。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和那个虚假的他聊了将近一分钟,那个人就被我拆穿了:
“建哥,你隔壁的马乐现在在哪里工作了?”我问他。
“不知道呢,工作后就联系不上了。可能是考研了吧?”哎呀歪呀,这人还算职业惯犯呢,扯的挺靠边。
“那马乐的隔壁的人是谁来着?我想不起来了?也姓马。”
“…………”
是的,他的头像黑了。成功来的太突然。
我表示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这么深奥的话题戛然而止,内心无聊,无所事事了。
一会,在班级群里,和建哥同舍的球,发起聊天,说是建哥QQ被盗,注意诈骗借钱的。他还分享了同舍的其他人的聊天截图。刹那间觉得我们好V5,毕业生的防骗技能出奇的资深。这多亏学校防盗措施不到位,才锻炼了我们的综合能力,四年免费教育,自学成才。过了会,建哥又进群聊天了,从语言上“我C,我K,我R,马乐隔壁,竟然盗老子号!”一句话,言简意赅绝无仅有的就能证明这是真人本尊。
X叙。
由于我来的比较晚,我的同班同学都和我不同舍,这得归功于那个牛X的辅导员,他还算负责而不是乱点鸳鸯的,把我没分在技院宿舍里我就已经知足的很了。
X回来。
建哥作为我的四年同班同学,但上课并不完全在我们视线里。这主要归功于大学的自由,民主,平等,每个人都有自由的权力支配自己的生活,学生民主的选择上课的自由,然后就是每个人都有平等的被挂科的可能。只是四年来,建哥的可能性略微高于了我们,我们也很庆幸四年的备考生活涯里有了建哥的牺牲,让我们得以保证及格率。
建哥家是农村的,长的除了不经常洗的头,还算是主旋律。这自始至终都让我有一种感觉,建哥带着假发套。
建哥的生物钟跟我们是颠倒的,生物时差大约保持在12个小时以外。我们睡觉时他操劳在网吧一线。我们上课时他刚刚就寝。我们复习时他已经搞到并复印了许多女生资料,开始预习。建哥效率奇高,这得益于建哥睡觉总是半睁双眼,吓煞我们。但是建哥有一优点,坚持四年,深得我们五体投地的佩服,就是考试从不打小抄。名其曰,持得理所当然,光明正大,不同流合污。
建哥还有另一神生活爱好,就是不用枕头,听其舍友传闻,拒说刚来学校时嫌枕头太柔软,枕到哪里哪里洼,没有骨感,陷的上。后,遂丢之。换书,代之。四年间,专业书,四六级资料,考研内参,兼职小广告,都成为其枕下之物。如若谁丢失了资料,尽可抱有必胜的把握去他枕下翻一翻,说不定连图书馆过期忘还被罚钱的珍藏版本都有。建哥的另一习惯,便是卧床不起,与被子褥子满床资料缠绵,这一状态到了临考试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女人坐月子一说,建哥坐周子绝对绰绰有余,可以匹敌。
每当考试来临,建哥就向大家主动交代后事,躺在床上,学富五车的在褥子下面翻资料,躺在一堆书上的建哥,除了上厕所从不亲力亲为。白天,他会突然发现他睡着了。晚上,他会突然叫醒你,“有吃的吗?”如果有,狼吞虎咽,如果没有,咕噜咕噜喝水。如果连回复他话的人也没有,你会听到一种恶食残书的声音。次郎次郎的。
建哥除了业余睡觉没有什么业余爱好。但是建哥的专业游戏却无人能比。话说我们学校北门有一学府网吧,从名字的高雅脱俗就能看出这是专们针对我们学校的学生开设的集吃喝拉萨睡于一体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修仙娱乐场所。
建哥的CS,CF,地下城,武器装备,技术操作,翻转腾挪移,爆头单刀开外挂团战团灭样样精通,有一次我在宿舍和他视频,看他背后的其他人的背影我就猜得出他又在网吧。
“建哥,又去上网了。”
“我X,怎么叫又,从前天和你挂断就没离开过。”
“建哥,你背后那俩女的是谁?”
“女的?”他回头。
后来一阵凌乱,他那边的摄像头前只见得到建哥的屁股靠近又拉远,留我在这边觉得中指勃起想X了摄像头配合他的动作。
后来,明白,原来那俩女的是过来瞻仰建哥的防御攻击技术。当视频恢复明亮,建哥把他的屁股换成他的脸,我看到那俩女的凑近摄像头,朝我明目张胆过来,吓的我向后一靠,差点翻了椅子。我K,貌似要从我这边钻出来一样。
“建哥,怎么了这是?”
“没事,两个网友。刚才一个战队的。不知道原来在同一个网吧。刚才她俩全死了,过来看一下结局。”
…………
后来支教,建哥因为过多的给小朋友讲解如何的升级,被通报过一次。但是并不影响他在学生心目中的地位。
大四下半年,都在忙着找工作投简历焦头烂额没头绪的时候,他依旧网吧床上两点一线的操劳。
由于挂科太多,而且学分没有修满,他又不得不的修补不足的学分。
后来毕业听隔壁和马乐说起过他,自己组建了战队,还参与了大赛,奖金不少。
再后来,在三年聚会上,听闻他解散了战队,带着剩余的钱去西藏支教去了。
前几日,突然回我微信。
知我当了老师,问我是否暑假有支教的打算。
他所在的小学只有两个老师,一个本地藏民,一个是他。
还给我发来了他骑在一只牦牛上的图片,笑的跟个牛一样。
我进了他的朋友圈,看见了他跟那群孩 子们幸福快乐的生活。
我也想去,如果我可以跟他一样。
跟他一样,是一个孤儿。
无牵挂,不多虑。
我想,他肯定比我知足和幸福。
近来为写简书与建哥聊的算是过多,电脑画面中的他,还是老样子,除了头发看不清楚,还是那么主旋律,满脸黄土地,黄的红通通。
爱国爱的那么深沉。
他还说,他现在还是会在某些特别的日子去上网,我懂得,这样的日子一般是他想起车祸去逝的父母时。
他总是“好汉不提当年勇的谦卑的告诉我们,他的装备又升级了。
其实,他自己也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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