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路口不到两分钟,汽车远远地开来了,上了车,选了空荡的车尾座位,路虽然黑化,但每遇减速带,人就会被抛离座位,感觉全身筋骨都被松动了一番,身体没有不适的时候,这样的颠簸,倒体验了一把儿时坐手扶拖拉机的那种刺激与畅快。
中途上来很多职校放假的学生,每人提着一个大号旅行箱,我赶紧坐到前排,把一长排座位让给小年轻们,他们兀自说笑着。我问同座的女人,“这车经过地区医院吗?”“经过,我就是到那里去的。”呀,太幸运了,我不需要到柳叶湖车站下车,再打的了,而且有现存的向导。
她姓覃,因为眼疾在这医院动手术,今天是来复查的。她一边和我聊天一边不断地用手擦眼睛,让我忍不住把自己备用的一包纸巾给了她,毕竟手术后更容易感染,也是为了感谢今天的好运气,和遇到这么热心的覃姐。
曾经读了三年书的地方,再也找不到一点残存的记忆,一切都是新的,只记得昔日的医院着落的位置似乎没变,但早已面目全非,变成了一幢幢高耸的崭新的大楼。
等了半天终于轮到我了,医生看了我检查的结果,又用棉签按着我疼痛的牙齿,问了一些问题,就指导助手开药,700多块钱的药,他说多了,要助手删了两样,我一看这里有两种药家里还有,他一听又要助手删了,还特别叮嘱我有一种药只能吃半颗,又怕我没明白,特意还用笔在旁边备注了。
可他没告诉我啥病,我着急地问他,他说没啥问题,可能就是焦虑,那个半粒的药就是针对焦虑的。可我没觉得自己焦虑呀!每天我过得轻轻松松的,整天哼歌唱曲的,好像真没怎么焦虑啊,!虽然看医生看了个寂寞,但我还是信医生。到这个年纪,一有点痛痒,可能潜意识里就有点焦虑,这也是可能的。
昨天连吃晚饭都有点困难,今天中午吃了一次药,就感觉不怎么疼了,而且时不时进行磕牙练习,也逐渐不疼了。
也许医生说的真没错,上次看骨科,那个专家也说过此类的话,不要有精神包袱。如今不是也没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谁能打败你,除了你自己。说得一点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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