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去金成铁,时来铁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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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祝阅读本文的朋友们都时来运转。
时运到底是个啥东西?真实存在吗?有可能把握吗?
老实说,我也不清楚,这恐怕要去请教“特异人士”。
时大概对应天时,运可能多指运气。
有人说“天时”是规律,我不太同意。我对于经常宣称已经“把握了客观规律”的人总是敬而远之。
因为我觉得认为自己不知道比认为自己什么都知道要好一些。
我倾向于“天时”是趋势的意思,也就是风口。
所以,时来铁成金就是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上天。
风停了呢?
绕到开屏的孔雀背后也能看到“时运”二字,即使这只孔雀叫马云。
早生十年、晚生十年,马云会怎样?不好说。
孔子似乎曰过:“时也?运也?命也!”
那什么是“命”呢?
螳螂在夏天的树上趴着,忽然眼前来了一只蝉。这叫时运。
背后还有一只黄雀,这叫命。
近水识鱼性,近山识鸟音。久在江边站,必有望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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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来有一种轻轻的美。
日本茶道有个规矩——“重物轻放、轻物重放。”
好的文字就应该是这样的。
不喜欢土家野夫的《1980年代的爱情》,写得太用力了。不知电影拍得怎么样?侯孝贤的《恋恋风尘》对我的胃口。
轻轻的背后站着一位老人。
他慢条斯理地说:“人都是环境熏制的,就像一块腊肉。”
久居兰室,不香而香。久处鲍肆,不臭而臭。
老友夸我会挑书,问我窍门。
好吧,透露一下:近书识文墨,哪有什么窍门。
马未都说过搞收藏的人没有不被“打眼”的,怎么才能练就一双火眼金睛?
两个途径:1、多看书;2、多看货。
看过一百件和看过一千件的人,他的眼力是不一样的。
天天摸书和天天摸麻将的人一样,对手中的东西都很敏感。
那天天摸公章的人呢?
我不知道。
损友敬而远,益友近而亲。
不敢逛书店。
书架一排排放眼望去,星光闪耀,间有明月清辉满室,不敢直视的是夺目红轮。
觉得自己一直小下去,彷如蚁人。
想想也确实多事,书海堪比人海,我又何必添乱。
走出书店,记起朋友问我“为何敢自称与诸大师对话?”,我的回答是“读书有三种姿势,1、俯视——你什么也学不到;2、仰视——你可能会迷失自己;3、平视——好书亦师亦友,只有对视才能发现彼此。”
感谢关心我的朋友们对我的支持,我知道你们何尝是因为我写的有多好,只是纯粹愿意帮助我做一点事。说实话,一般人性之中宁可为陌生人欢呼,也不愿意为朋友鼓掌,这很正常。而你们不是,愿意成我之美,谢谢诸位!
所以,我努力地写点东西,大家给我最好的鼓励就是觉得有趣而不是受益,因为对于写东西的人来说受益的是自己。
想到此地,人又渐渐地长起来,发现人海茫茫,和我一模一样的毕竟只有一个。
独一无二就是价值。
爱一个人可以爱到天荒地老,为一个人(即使只为一个人)写作也可以写到地老天荒。
从今年立春正式算起,至少写十年,每年三十万字,十年就有三百万字。
如果每个字都是一块砖头,十年之后我会在寂静山林的白云幽谷修一座好大的房子,纵然只是普通的院落,也会邀请诸位来做客。
因为这座房子属于我和我的家人与朋友们。
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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