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朋友聊天,聊着聊着想起曾经在我身边的那位。就去备忘录里翻啊翻,翻出了这篇文章。想着还没日更吧,最近论文急得我焦头烂额,本来有思绪写新的文章,但今天还是想发在这里,权当纪念吧。
以下皆为过往:
张国荣有一首歌:“唯愿在剩余光线面前,留下两眼为见你一面,仍然能相拥才不怕骤变,但怕思念”
有一段时间,我天天听这首歌,仍然能相拥,所以才不怕骤变。
又有一段时间,我天天听陈奕迅的一首歌:“一起会闹情绪,分开了为何依偎生命里”我听到这里,以为是在控诉对方藕断丝连,难离难舍,而后面越说:“谁说我最爱的应该一个,应该三个,应该数到像流水”,原来是说要学会珍惜。
你知道的,我喜欢听歌,喜欢看歌词,喜欢学着去唱。以前从来不在人前唱歌,每次他们都会叫我快停下,说不好听,只有你会拍着手,欢快地叫我快唱快唱,我总是腼腆地对你笑,然后问你:要听什么呀?
今天无聊刷着某音的时候,刷到一个助眠的博主,看到是助眠,我点进去听了一会儿,我发现那个博主有些语言动作很像你,便听了许久,不知不觉又想起开头写的那首歌“仍然能相拥,才不怕骤变,但怕思念”。我常常说自己没有什么期待,但每当身边有人陪着我的时候,期待总是不知不觉充斥着我的脑袋。
你在雨天里等过天晴吗?还记得小时候很喜欢打篮球,每次雨天总是在家里等着天晴,那时候真的很不喜欢雨天,期待便是晴天。而当我丢掉了这个爱好之后,我便没有期待过晴天,这时候我才发现,晴天和雨天都是一个样子,阴雨天不总是灰色,晴空也不总是蓝色,就连夜空,也不总是一望无际的黑色。所以你能明白我想说的吗?有你,才有期待。
有一部电影,叫《海上钢琴师》,一部很经典的文艺片,电影里不可胜数的钢琴曲引人入胜,而我知道这部电影,是因为里面的一句话:
“阻止了我的脚步的,并不是我所看见的东西,而是我所无法看见的那些东西。你明白么?我看不见的那些。在那个无限蔓延的城市里,什么东西都有,可惟独没有尽头”
无限蔓延的城市里,什么东西都有,就是没有尽头,当时我想,城市里本就没有艺术,而现在却觉得,城市本身就是艺术。
夜空里有什么,我一直想描述,想了好多形容词,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天我在加缪的《鼠疫》里看到一个情节,一个男人在鼠疫中一直在写小说,可写来写去只有一个句子,因为他每次都在删删改改,修改的,都是形容词,后来他确诊了鼠疫,在最后一把火烧掉了所有的稿子。看完这本书我写了一个句子:“我一直觉得生前拘泥于形容词的措词的人,死前会划去所有的形容词,生命是你给我的,由名词、动词,和一些助音词组成的碎影”。这个句子我并不满意,但我还是有许多感悟,突然发现,所有的形容词都不准确,形容你,或形容我。
我在很多地方都看见过一个场景,一个窗外的场景,黑色的窗外的场景,黑色夜空中,我坐在窗外看见的一个场景,看吧,怎样都不准确。什么场景呢?教学楼外的马路,对面立着几栋房子,屋顶有鳞片似的瓦片,但所有的房子都关着灯,只有很远的地方,亮着一盏灯,黄色的,像太阳,夜空里的太阳,依稀看得到那里闪烁着人影,一会儿弯腰,一会儿站立,有一种感觉,他在看我,我在看他,那种感觉就像是,我看着太阳,他却看着月亮。
王小波写过一句话,我不知道是哪本书,我只知道我肯定没看过:“别人也许不同意,但我认为:见到一种差异,就以为这里有优劣之分,这是一种市侩心理”,第一次看到,我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想想自己,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也落入了这种市侩心理。诚如所言,差异并无优劣之分,决定优劣的,是人们的偏见。
真的好想和你说说话,现在看来,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朝朝又暮暮,朝阳和暮月,我不在乎,你知道的,我在乎的是什么。
别介意我有时这么矫情,哦对,多少沾点儿油腻,要是被人看见,肯定得说我非主流,但他们肯定都没有想过,文字对我的安慰,就像寒冬之于暖阳,酷暑之于清风。“之于”这俩字好像用得不对,不过管他,也不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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