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的文人,也可以说传统意义上的士君子,身上大多能心怀天下,忧国忧民,其身都有一种浩然之气。或三年不食周粟,或为了成全名节,舍生取义,不坠青云,不屈心志。而今却气象大变,或沦为文化工具之奴,或为面向西洋乞食,即使趁夜黑风高挖坟掘墓哭穷卖残也在所不惜。
改开西向,多元并举,名利财货,见利忘义。只为追逐一尊浸满罂粟毒液的诺奖,让一只魔幻虚构的文笔,亦步亦趋,抛弃自尊,齐刷刷地向世界亮出自己的隐私部位,把日趋软化的脊骨,跪倒进历史的烟尘里。
前有乞得诺奖新冠,便恬不知耻,自比鲁迅,还把种植罂粟的感受所得,播种到本已思维渐变面目全非东邪西毒的校园。城市广场,大街主干,出现了文雕塑。
山东高密,惊现了“文学馆”。连耄耋之年的文渣老贼,都不惜屈尊,走出宫禁,势位至尊,频频光顾,偷窥路径,探访真言。
窥得路径,由此复制引申,活着,只为了自己,要好好活着。在抗大,又由执教者,见贤思齐,凸兀出了《一个比世界更大的村庄》,学以言教,垂以师(世)范。
不得不说,文学写作似与当今书法同道(盗),需要极强的学习能力,窥而识之,思而知之,习而而得法,日进一卒,久而得道,必折其冠。非固执一道者所能化境。
最近,瑞典斯德哥尔摩又公布了当期的“诺贝尔文学奖”入围名单,残血、阎连科、余华都大有希望,打破莫言在中国文学界一枝独秀的大号局面。不知此刻,莫言先生得此消息,该作何感想?是喜?是忧?还是需要中国作协在此势头之下,恐怕要多多增设几只“作协副主席”的金色“第二把交椅”以为适应才好。
真若形成这种诺奖环伺的大好局面,才不配位,能者居下。该让那位从未获得诺奖的作协主席铁凝,该情何以堪?是发愤进学?还是尊贤让位?
此,正如李敖先生在清华园受访所言:“北大老,师范穷,只有清华可通融”。言及文人至尊于北大,先生谈笑风生,只用了一个云淡风轻的“孬”字,加以概括。便足以令斯文扫地,若大未名,无地自容,情何以堪?
言外之意,颇值得中国的文人挺起脊骨,用心玩味和体会。
其实,文曲所重(中),一语中的,说白了无外乎只是两个字:“下贱”!
有道是:
一枝独秀雪未残
小国寡民大联欢
文学何须光旧物
多元并举势向前
①道者,盗也。开门揖盗的盗。
②前者,钱也。前(钱)途无量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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