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渤有一首歌,叫《小宝宝》,堪称神曲。我听的不多,也就几十遍。
为了更好更快的普及传唱,我帮大家把歌词po出来:
嘿小宝宝 吃大肠
你这样子没有法子不拉稀
你再给他吃香蕉 嘿
你这样子没有法子不拉稀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嘿你小宝宝 吃麻辣烫
你这样子没有法子不拉稀
你再给他吃烤全羊 嘿
你这样子没有法子不拉稀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学会这首歌,你就会成为唱K时最欢乐的神经病。
诚如嫩草所说,珍哥是一个除了清明不过,任何节日都要对凌木头磨刀霍霍的人。今天这厮出差(我怀疑他是为了逃避,躲出去了),早上我微他:对哦,今天儿童节诶!
他二话不说pia一个红包就甩过来。
速度快到我脸上都讪讪的,心说老夫老妻真是了解啊,根本不需要迂回的套路,直接到让你的小伎俩小心思原型毕露,只好在原地搓着手尬笑五分钟。
美不过三秒,凌木头补刀——给我女儿的,谢谢。
对吼,我是有娃的人了。有时候我真的会忘记这一点:比如逛街的时候;比如看电影的时候;比如聚趴的时候;比如看书的时候;比如写文的时候;比如旅行的时候……比如很多时候……
我对凌木头说:那不行。这是我凭本事坑的钱,不能和其他人分享。她长大以后应该自己研习坑爹的技巧。
凌木头:……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朋友圈铺天盖地的祝福和追缅。其实想想,一年所有的节日,没有哪个比儿童节更纯澈更懵美更让人由衷的因为羡慕而笑意盈盈。梳着阳角辫的小姑娘和嬉笑追逐的小男孩亲密无间,日光月光皆为光,天上人间不留殇。那是真正无知的年岁,充满未知的希望。一切从头来,一切刚刚好。
成年人的六一情节不过是对逝去童真的追索和缅怀。因为即便吆喝着“快乐快乐,六一快乐”,我们也不再拥有双瞳剪水的眼睛,不再保持被世界喜爱的蒙昧,不再获得被周围保护的特权。作为架构整个社会的万千螺丝钉之一,我们的作用力从仅对快乐的自己负责,扩张到对家人、朋友、工作、未来等一切大事小事烦事琐事负责。于是某一天我们发觉,自己已然不再重要。
不管你愿不愿意。长大从来都是伤感的。
所以想卖萌就卖萌,今天卖萌无罪。人家的节日咱们硬要过,相当于蹭。既然蹭了就得蹭的乐呵,就像蹭的饭特别好吃一个道理。以前我惹凌木头生气,会很正经的对他说:请不要介意,我还是个婴儿——只要自己忍住恶心,反正吐的是别人。
凌妹子画的抽象画:恐龙和小花。她奶声奶气地说:宝宝是恐龙,爸爸是小花。恐龙要保护小花。
公主还不曾见识这世界的惨烈,就急迫成为爸爸的骑士了。
我眼角湿了湿。
这些美好的小生命,像布满星辰的皓夜,像和风拂过万顷麦田,像火车穿过灿烂如醉的花海,像微曦中的呢喃与歌谣。我喜欢她思考的样子,喜欢她梦呓“咯咯”的笑声,会好奇那个小脑袋瓜里运转着什么,是不是浓墨重彩的绮丽童话呢?
有时我也会微笑——原来在我无法铭记的孩童时期,是这样子的。我在她的身上捕捉我和凌木头的影子,然后为生命本身繁复的创造力惊叹不止。
今天是属于孩子们的,也是属于我们的。人能停下脚步感受简单的事物,本身就是情绪的过滤。至少要有一瞬间,情爱和纠葛,事业和压力,车贷和房贷,平凡和平淡,统统放下。回归生命最初,吃一只冰淇淋都会雀跃,看一只蜗牛都会稀奇。
我很重要。
我很快乐。
我是凌念颂
我是你的树洞
谢谢你来看我
这一篇由于版本区别音乐和部分视频无法上传,如果您喜欢我的文章,请关注我的公众号——无名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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