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总重复做一个菜,小米椒西红柿炒小虾米,这是印象当中爸爸爱炒的菜!我寻着儿时记忆去寻找那充斥四肢百骸的味道!
每次炒的时候气味总能窜透每个房间,钻入人的鼻腔,把一屋子人呛得连连大喷嚏,让人有一种此等物种毒性应该比食用性更强的结论!
但其实它只敢在怕辣的人面前声张虚事,在喜欢辣的人眼里,这个辣味实在是令人兴奋,一口下去,辣味充斥着整个口腔,让人感觉既刺激又满足!
可对于吃不了辣的人来讲这几乎就是灾难,每每我将这道菜摆上桌,孩子就会捂着鼻子远远的躲开,只有孩子爸以身试险,往嘴里夹上一口,表情就精彩了,呲牙咧嘴,泪花打转,忙不迭失的往嘴灌水,塞饭,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然后,视死如归,表情悲壮,像个奔赴战场的勇士,又作死的往嘴送一口,继续重复着刚刚的故事……看着他这么为难自己的样子,我在想,我当年是怎么适应这个辣味的?我好像从有记忆开始就是喜欢的,并没有这么刻意勉强的一个过程!还有很多老爸的常做的家常小菜,野葱油菜苗煮酸汤蘸辣椒水,辣椒茄子西红柿豆角放火炭上烤至微焦凉拌,野芹菜泡酸汤蘸辣椒水 等等,这些我们一尝试就轻而易举地征服我们味蕾的寻常小菜,到底有什么魔力呢?大底是家的味道吧!
我们总是或多或少在不经意中沾染着父辈的习性, 深一脚浅一脚的随着父辈的脚印,去做某些事,去待某些人!而这些习性会随着事态变迁刻画根骨,流入血液,寄往遥远的后世去惦念已经找不到的昔日旧人,去拼凑早已作古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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