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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瓦尔登湖》札记(11)

53.《瓦尔登湖》札记(11)

作者: d1b5bee928f0 | 来源:发表于2020-01-15 00:07 被阅读0次

    原著| 梭罗(美)

    这是本寂寞的书,恬静的书,智慧的书。

    瓦尔登湖

    是梭罗写下这些文字的重点部分,犹如现代的山林生活之与四川女孩李子柒一样。过自在的生活离不开一个生存的环境,相同的都是人与自然和谐的相处。

    来到森林湖畔生活、在这里思考、写下许多文字来记载这里,都离不开湖给予他的启发和灵感,因此在这篇《湖》的文字里,梭罗说她像一口天然的井,口干了就舀取一瓢来喝。可见瓦尔登湖是他湖畔生活两年多时间里一日不可没有的存在。没有这片美丽的湖,我们也无法读到这一部延续了一个半世纪之久的经典。


    1.风景

    瓦尔登湖的风景虽然比不上很多更大更美的湖,它甚至很卑微。但是在我眼里它却是很美的湖,缘由她的深邃和清澈。她是明亮的深绿色的湖,长约半英里(1英里=1.6公里),是一个岁月悠长的老湖,周围生长着松树和橡树。湖水在阳光与天气的变化下,常常呈现出两种颜色,蓝色和绿色。从山顶上看,湖水反映了天空的蓝色,而走近看,湖水又变成了淡绿色。冬季湖面结着厚厚的冰,开春时,靠近岸边的地方先开始融化,形成一道狭窄的如同运河的样子。冰雪消融后从远处看湖,她是无法用文字描述的淡蓝色,像是浸水变了色的丝绸。

    2.斧子

    有一年冬天,我在冰上用斧子挖了几个洞,是为了钓梭鱼,结果把斧子丢在冰面上时它滑出去好远,刚好掉入另外一个窟窿中,那里的水深有25英尺(7.5米左右),但是我看到了我的斧子,它偏在一边头朝下,斧柄向上直立着,它随着冰下的水流轻轻左右摇摆着,我用附近能看到的最长的一根赤杨树枝,在树枝的顶端做了一个活的绳套,然后小心的放入下去套住斧子的柄,把这把斧子拉了上来。要不然,也许这斧子会这么一直立着,直到斧柄烂掉为止。

    3.名字

    瓦尔登湖的名字可以追溯到很久远的一个传说,乡镇上最年老的人告诉我:古时候印第安人在小山上举行狂欢庆典,据说他们做了不敬神的行为,山岳震撼,大地沉降,只有一个叫做瓦尔登的女子逃脱了性命,其他人都无一生还,从此这里形成的湖就以 她的名字来命名了。我猜测,当时山岳震撼,圆石滚落,便形成了现在整齐的湖岸。

    4.动物

    瓦尔登湖中的鱼并不多,梭鱼、鲈鱼、鳌鱼、银鱼和扁鱼,还有极少的鲤鱼和鳗鱼,因为水质清洁的原因,这里的鱼比别的湖沼中的鱼清洁和漂亮很多,同时感觉更结实一些;此外还有青蛙和乌龟、麝香鼠和貂鼠也留下过它们的足迹,偶尔还有从烂泥中钻出来的甲鱼。春秋两季,鸭和天鹅常来,白肚皮的燕子从水面掠过,身有斑点的田凫整个夏天摇摇摆摆地走在石头湖岸上。有时,我不小心会惊扰了坐在湖面白松树枝上的鱼鹰。

    5.湖岸

    瓦尔登湖极不规则,所以她看起来并不单调。西岸有锯齿形状的湾,北岸较开朗平直,而南岸犹如一个个美丽的扇贝,一个个岬角相互交叠着。小湖中央的水面上是周围小山和森林的倒影,从湖岸最低的矮树渐渐向上望去,一直看到最高的树,这里看不到什么人类留下的痕迹。水洗湖岸,仿佛一千年前一样。

    一个平静的九月下午,湖面上有着薄雾,对面的湖岸由此看不太清楚了,湖面仿佛是透明的玻璃一样,她像一条精细的薄纱挂在山谷之上,她发着光,衬着远处的松紧林。坐在高处的一个树桩上,湖的全景尽收眼底,秋天里,在这样一个晴朗的天气里,充分享受着太阳的温暖。这时候,瓦尔登湖仿佛一面漂亮的明镜, 她的四周用石子镶边,就这样静静地躺卧在大地上。

    6.老头

    一个老头儿告诉我,六十年前他常来瓦尔登湖,那个时代(1785年),有时候湖上很热闹,全是鸭子和别的水禽,天空还有许多老鹰在盘旋。那时候他是来这里钓鱼的,在岸上找到了一只古老的独木舟,是用两根白松,中间挖空,钉在一起,并把两头削成四方形的样子,看起来很粗笨,但是用了很多年,后来浸满了水,不知它去了哪里,可能沉入湖底去了。他不知道这个独木舟属于哪个人,或者可以说它是属于这个湖的。

    我第一次划船在瓦尔登湖上的时候,她完全给周围浓密而高大的松树和橡树围起,记得是在一个夏季的上午,我把船划到湖心,背靠在座位上,似梦非梦地醒着…

    7.鸣禽

    砍伐木材的人大砍大伐起来。从此,要有许多年不可能在林间的甬道上徜徉了,不可能透过这样的森林偶见湖水了。森林已被砍伐,怎能希望鸣禽歌唱?

    现在,湖底的树干、古老的独木舟、黑绿色的四周林木都没有了,村民们本来都不知这个湖在哪里,现在都想跑来把这湖水拿去洗碗洗碟子了。这可是和恒河的水一样圣洁啊!爱尔兰人在已经在那儿建造了他们的陋室,铁路线已经侵入了她的边境,冰藏商人也已经取过她一次冰。好在去年冬天这里被砍伐了一个人森林,另一座林子已经跳跃了起来。

    诗:
    这不是我的梦
    用于装饰一行诗
    我不能更接近上帝和天堂
    甚于我之生活在瓦尔登
    我是她的圆石岸
    飘拂而过的风
    在我掌中的一握
    是她的水,她的沙
    而她最深邃的地方
    高高躺在我的思想中

    (未完待续)2020.1.15  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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