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仔
——从城坊间、乡土人士系列之“曾校”
火山
陆续推荐了数位同学之后,继续推荐某位极其低调的同学——“浩仔”。此同学灌村新田人,靠近龙新磨舍附近;某天转入磨舍活动,才醒起此路熟悉。多年前,作为同学的青少年张狂之期,我们一伙人踩单车进去,左拐右拐十八弯,那时惊叹——够远。不过这边的荔枝比较好吃,槐枝、桂味等,让我们大饱口福。
浩仔浩仔,茬博仔,敦实有为之人;他说他家荔枝地处“很山”,收成时需要担下来,看到几乎九十度那么斜的陡坡,我大吃一惊,看来我家的荔枝园比较平坦,相对较少“折腾”——怪不得他辣么生猛!此君初中就读灌村中学,高中时也同期来到从化中学,后来去了南京读大学,选择了汽车专业——好有眼光,那时摩托还没多少,就知道汽车将会流行、风行。浩仔在南京归来时,耳朵与鼻子有点损伤,据说那边没有暖气,天气特别冷;反而哈尔滨就读的另一高中同学,完好无损,有暖气供应果然不同。真的很难想象零下几十度依然呆在那里,乃至近期同事邀请寒假去东北,我都不敢答应——怕冷。从化本土的风光还没有走完,暂时还不想走得太远。
浩仔浩仔所在的新田村靠近磨舍,那里有数条徒步线路,青翠斑驳值得多次来浏览、流连,去瑶山社、去紫竹寮、去南平都方便。其中,南平是静修小镇,荒野分量足,自然景色少人迹,当然得小众者喜爱;许友维作家有文章著述此小镇,假如在其中的一条溪流石块上打坐做瑜伽修持状,又会何总感觉?这些徒步线路,有一小段经过“浩仔”的稻田——认得此稻田的缘故在于曾在此插秧。高中期间互访浪荡,吃“浩仔”家的桂味、南瓜;前些年,在流溪河边野炊,还专门开着“子弹头”去他的家找柴做燃料——子弹头已经卖了,不知所踪——据说,那车大食油,油耗去到一公里一块钱,开这样的车无疑是“倒米”。“倒米”荒唐之事,我干过不少,“浩仔”说他也是——可能最倒米的是,他将他的女同事介绍给另一同学认识,搞得他追不了那个“她”,嘻嘻。
浩仔那时,他在从化技工学校做老师,那时期学校管制不太严格,我们常去他的宿舍作客;除了搭电线煮东西吃,还在没电的时候点燃蜡烛打手动麻将——一块钱一番的(麻将他现在完全戒了)。后来,他去了从化职业技术学校做老师,在上班的途中,有好几次碰过他;他依然开着“幸福”摩托,带着半盔,好像“德国佬”一样。听闻他买了小车,怎么没见过他开的?再问其他同学落实,果然已经成为有车一族三年了。
浩仔之前,在同学微信群透露过,我在写一些乡土人士系列,他建议我也提提他。按表数月,决定还是动笔撩撩他。微信接上头后,他给来的一些图片,发觉他依然保留农民子弟本色,能干、实在——田野中熟悉的身影与手法,还有辅助其母亲将一些农产品拓展出去。我母亲也有一些青菜之类拿来卖,听说菜贩子还有一些熟客追着母亲来买菜,最多她还不是挑点去七星市场去卖,她的白发是个很好的标识——当然这个也遗传过来了。
浩仔“浩仔”孝子一个,不但是灵魂工程师,更是自然修理师;人没有所谓的“架子”,依然保持勤奋朴实的态势,主动提供有机绿色的滋养渠道,打通了街口和灌村新田的默默联系。扎克伯格在清华演讲——连接是一种共生方式,我们在网络共生,在线下互动,生活精彩纷呈。三观近似的一片又一堆,想想我们这代人挺幸运,至少孤独感没有前一代人这么强烈,除非物质条件太丰富了,反而有点空虚感吧。活着就是“玩耍”,有人努力去做,有人努力去耍,呈现的姿态多种取向。
浩仔不过,作为社会群体内的一分子,我们对大流、主流依然有熟悉的依赖感,新锐代际人士依然会有吗?人情淡薄、浓厚,皆因缘;缘来不推,缘去随之;还是志龙教授“大道”。而“浩哥仔”,还是匍匐、蛰伏的状态,为人家的生活添了不少的“色彩”;好些年后,他会是学校的校长吗?那时估计得真叫“曾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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