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匡开草
电线杆是大自然手中的魔法棒
它把黄昏中的村庄
一个一个点亮
《雨后的乡村》
此刻
只有阳光
从地面上走过
不会踩碎任何东西
《晨光》
故事发生在从前之前
发生在时间的摇篮旁边
那个地方如果一定要标明
大约应画在地图的背面
《果农的故事 》
到现在
我的头发和爱情都有如退潮的海岸
露出它平滑而不会波动的面目
《路上捡到一粒贝壳》
我在寻找好演员,或者一些无聊到连我的生活对他们而言都似乎很有趣的人。
《很难说我俩谁有神经病》
有时候看着烟从我嘴里吐出来,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把一天中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吐掉了,然后像幽灵一样飘在房间里,一吹,就消散了。对于这样一个不怎么样的习惯,确实能让我感到被净化。
《那个特别的疯子》
我一直热衷于心理咨询,你花整整一个小时谈论你自己,而另一个人不得不假装自己被你的那堆鸡毛蒜皮的怪事情深深吸引了。
《 高兴死了》
我一直很好奇:刚学会飞的小鸟会不会试着停在云朵上?如果会,那种感觉是不是就好像你以为自己已经走下了最后一级台阶,但实际上还有一级,于是你摔了下来,发出一声“哦”的惨叫,引得周围所有人都看着你?那可太糟糕了。不过,就算小鸟干了蠢事,从云朵里摔了下来,它们至少也不会被其他人看见。
《和我的手机约会比和我有趣》
优待的虐待,是我在做客中常常受到两顶顶可怕的。例如拿了不到半寸长的火柴来为我点香烟,弄得大家仓皇失措,我的胡须几被烧去;把我所不欢喜吃的菜蔬堆在我的饭碗上,使我无法下箸;强夺我的饭碗去添饭,使我吃得停食;藏过我的行囊,使我不得告辞。这种招待,即使出于诚意,在我认为是逐客令,统称之为优待的虐待。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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