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菜地,青菜长的油绿茂盛。
门口的阳光特别好,这些青菜和绿草似乎不需要什么肥料,就能长势很好。今年的雨水又特别好,它们就拔节地长起来。
这些菜总是吃不完,它们只是饱我的眼欲,却并没有引起我很大的食欲。有时下面条我急急地出来掐几个,却总没它们长得快。
门前的菜地有时给邻居们掐些菜叶子(这是掐叶菜),他们也不大喜欢。看着它们的茂盛,我总是无缘由地想起在饥荒的年代,那些被吃光的野草,树叶,树皮。总是想,如果在那个年代,它们可能连根都会被饥饿的人们刨了吃。很怀疑我的前世是不是遭过饥荒,不然怎么总是想起它们来。
这一小片土地里,不光掐叶菜长得油绿肥大,就连那酷似掐叶菜的叫不上名的野草也长得油绿肥大。
门前的菜地看着这么多的野草,就又想起陶渊明的“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而那些青青绿草,我竟也不舍得拔,任它们丰茂地生长。
四川的民工说这种野草也可以吃,用开水煮了再给里面淋上打碎的鸡蛋花,吃了下火。
我又开始想,它们的叶子长这么肥大,在饥荒的年代,应该早都被饥饿的人们吃光了吧。而现在却无人理它们,可真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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