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连襟谭青春,是
个普通的农民,大我十六周岁。虽然他去世两年了,但我对他的敬重和思念没有丝毫的减退。今天是他两周年的祭日,小文一篇,当做祭奠!
他是感恩的人。我对他最初的印象是:婚后第一年的春节在岳父家,他对端坐正堂的岳父、岳母行叩拜大礼。私下他对我说:感恩岳父一家对他的不弃--不嫌弃他家庭出身问题,把女儿嫁给他;感恩岳父的帮扶--他父亲去世早,是岳父的帮助和调教,使他撑起了这个家。他时常会念起老人的不易:六零到六二年三年自然灾害,为家族老少十几口人的生存,岳父一个老师范生不得已辞去小学校长职务,北去黑龙江,西去新疆为生计奔波。
他是义气的人。大连襟两口子去世,棺木都是他‘干儿子’备下的。他那干儿原是八十年代他们承包果园时,在火车站找来的帮工~~一个淳朴、实诚、能干的东北小伙。两口子看他孤身一人,真心相待,亲如一家。再后来,以其‘娘家人’的身份在本村为他张落‘招女婿’,安家落户。那外甥也是重情义的人--儿子结婚,与儿子、儿媳来到大连襟家:这是咱老家,后辈的根!
他是勤劳、有能力的人。大连襟最早是承包村里的果园,八十年代初去兰州化工厂贩运复合肥挣得‘第一桶金’。再后来又承包了村里的鱼塘,早已算是殷实之家。九七年购置60大拖拉机跑运输,因用人不慎遭遇车祸,造成一死两伤的连环事故,背負起几十万元的贷款和债务。正当人们普遍认为他会倒下爬不起来的时候,却以非凡的魄力和远见,在近六十岁的年龄,与村里签下三十年的土地承包合同,把近百亩的涝洼地、落荒地挖掘成九个标准藕塘。经过七年常人难以相象的辛劳和付出,不仅还清了债务,还盖起了两处院落,给儿子娶了媳妇,奠定了家庭坚实的经济基础。而在这时,他却病倒、去世--享年六十七岁,让人感叹、唏嘘……
长兄风范,亲情无限。一九八七年妻子单位--县医院集资盖楼(每户九千元),不限条件,谁投资谁住房。我在单位借得六千元,其余三千是在大连襟家拿的。因单位制度限制,还他的钱已是五年之后~~这在当时无疑是‘一笔巨款’。内弟定婚、结婚时,岳父年事已高,无财力承担,是大连襟担起责任:用钱找我。直到今天,内弟常会感叹:是大姐、二姐家帮我成了家!
大连襟去世,我动情地对他村干部和家族近亲说:大哥、大姐这些年当的够格,令人钦佩。特别是大哥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是我学习的榜样,心中永远的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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