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将开始回顾这段旅程,打开我的时光机,回到过去,重温你们的音容笑貌。
刚刚来到公司的时候就有过一次聚餐,印象中BM姐就坐在我旁边。那次小Q也在,她也刚来。YL姐应该在,Zsir完全没印象。BM姐问我(大意是):
“找对象了么?”
“没有。”
“打算在哪儿找?”
“反正不在贵州找。”我笑着说。
在那一刻,我就隐约觉得,我与这个人的轨迹会不同寻常。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就觉得这是一位善解人意、助人为乐的大姐姐。刚刚来到新的城市,一边熟悉工作一边熟悉环境,所以没什么印象。
那时还是夏天,贵阳的夏天并不很热,在弄咖啡车。我沉迷于骑车,手机也没换成双摄。
后来不知怎么,我们四个开始一起玩。我,YL姐,BM姐,Zsir。
好像刚来不久,她们就说我和Zsir是一对,也许是因为我们经常出入成双。然而就像我之前说的,在他乡遇到同样跑酷的是极小概率事件,所以当这么一个人出现的时候,我是无论如何也要珍惜的。况且我们还很有默契。
后来YANG来了,我仍保存着她的鼠标垫的照片,一只可爱的小怪兽。
面试那天她来的很早。那天我应该是坐W叔车来的。我看她坐在外面,很是漂亮,就跑出去和她搭讪。我知道她一定是插画师,只有插画师才会这么漂亮。插画师拥有一颗对生活细节敏锐而细腻的心。她带了一个小本子,我第一眼就很喜欢,这一定是一个内心细腻的插画师,像我一样内心细腻。
她会关注到别人关注不到的小细节,然而我能懂。就像她插画里的每一颗彩蛋,每一个小人,都栩栩如生,仿佛要把好多有趣的小故事讲给你听。
希望你永远细腻鲜活。
生日那天,BM姐说有生日礼物,我选了一个背包。月底公司给当月的同事过生日,Zsir和我同一个月。哈哈,那时我和他还没这么熟。那天YANG在我的脸上涂了一下蛋糕。
一天,公司人跑去楼下唱歌,好像是之前搞活动,音响和麦克风没收起来。开始我没去,以前没唱过,觉得没什么意思。后来人也散了,夜也深了,剩下我们四个。我觉得我该上了,该接管舞台了。然后我们唱到凌晨1点。
就是从这次起,我开始唱歌,和Zsir一起唱歌。
BM姐经常不回消息,一次我给她下通牒,限她24小时之内回复我。第二天下午她回了一个表情包“好气呀”。后来观察她玩手机,才知道她手机卡得要死,开个微信要好几秒。这也是为什么我后来给自己换了个手机(破涕为笑)。
假期和Zsir加班,他没回家。
我换了手机,双摄大光圈遥控器。
同一天,我和Zsir去跑酷,也是唯一一次。那天天气很好。在大数据国家工程实验室那一片儿(也是后来我们经常去的地方)教我跑酷,我忘了那个动作叫什么。我们一直浪到中天凯悦酒店,骑着小黄。沿途拍下美丽的风景。
Zsir竟然可以前后轮一起跳起来,佩服佩服。
半年后的一个凌晨0点20分,他发了一条朋友圈:
浮萍一生尽,
世尘独影之。
既好潮涨落,
何惧风起时。
你知道吗?我怀念那些时刻。说要去观山湖公园,太阳落山就没去。
你是一个可以一同踏遍千山万水的人。
光棍节到了,高新区组织去看电影,我们4个就决定一起去。那天我先去公司取充电器,结果就没出来,他们也没去叫我,害怕上去和我一样下不来。我赶到电影院的时候,都快演完了。明明高新区组织脱单,结果没认识一个人。看完电影吃日餐,BM姐开始吃芥末。路过唱吧,大家学习了一下无人零售与消费升级,就走了也没唱歌,好像是没弄明白怎么交费。到了超市,BM姐就坐在购物车里,虽然这确实不雅,但她开心就好……后来在超市给她拍照,我的双摄大光圈人像处女拍就给她了。她一直要找那个薯片,包装上有一个大嘴,但没有。晚上吃花甲粉,四个人围个小矮桌子。打车回到公司附近,在绿茵场踢了会球,准确的说是看她们踢了会球,拍了几张照片。又在大数据那儿压马路,又拍了几张照片。
弄咖啡车的时候,和Zsir一起装型材。遗憾的是没能把UR5离线编程给搞定。
有天晚上,好像还是我们四个,在厨房。那天好像是F姨他们有事,我们就打扫厨房。BM姐头绳掉在地上,她要捡,我就说不要捡了,地上脏。她就哼,我实在看不下去,我说我给你买个新的行不行。她听完这话就要把手机扔地上。
后来好像是就闹矛盾了,次数太多我都缕不清。好像是周末恰巧有个活动。周六晚上我去商场买了几根头绳,当时我真的是十一分的不想理她,但没办法,我是男的。
买头绳的时候,店里小姑娘就看着我笑。她是把我当成变态了还是觉得这个男孩给女生买礼物的时候特别腼腆而笑?
第二天到了公司,我就在找她,场地也没有,楼上也没有,然后我想去厨房干什么来着,发现她在厨房,还没有别人。我从口袋里拿出头绳,她当时在准备水果,放进她的大衣口袋里。她甩了一下头发。
我把剩下的几个头绳用袋子包好,压在她键盘下。
但是后来,活动结束了,我把她叫到一旁稍微安静的地方,跟她解释。她当时真的不开心,一直面色凝重,我哄她她都不笑一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没怎么理我。
删我那段时间,我很纠结,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狠,平时吃饭的时候又总是怼我,说话实在没遮拦。我不止一次的想,这个人我是不是就放弃,但我的答案是否定的。
那段冷战时间我问她什么她都说不知道让我去找别人,关键是别人也不知道。那时我还问她社保卡,问了好多次,她也不理我。后来又过了一阵子,说给我(们)弄,我很感谢她,虽然现在我走了,卡还没发下来。
后来问她排队等了多久,她不告诉我。
朋友们常说我对什么支付宝微信这种贴近生活的东西比较了解,什么扫码领红包、手机刷公交之类的。因为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们不再需要排队办业务,一张卡可以通全国,不必再去忧虑政府网站的渣优化。科技的进步会将我们解放出来。
这次冷战的结束应该是有一次和W叔去买材料,大概12月上旬吧。BM姐也出去办事情,我在副驾驶她在后座。路上聊天,她还抓我帽子。
活动结束,那时天气已经很冷,他们3个就陪我去买衣服。吃粥,还点了一盘饺子。
经过一段和平期之后,又进入了冷战期。起因大概是她总怼我,而且那阵子特别毒,我就不想理她,走路都躲着她。(见后文)
有一天她叫我去二楼沙发,说我们来谈一谈,免得你不开心,你别不说话。我没说啥,就说没事,当时也不太想理她。
这次的转折是有一次加完班吃饭,在美食城,但是太辣,我就去买别的吃的,BM姐和Zsir就陪我去。等饭的时候聊天,她说她牙齿很好,她还说她和我们同一月份生的。我问那你怎么不和我们一起过生日,她说她不喜欢。
我觉得之所以一直没放弃你,大概是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处女座吧。我就当作你和我同一天生日,下次我在祝我自己生日快乐的时候也顺便祝你。
年底好像还在冷战期,当时自己状态也不好。别人一边骂你,你却不能翻脸,实在不是滋味。工作上也不太顺利。这段时间的史料比较少,只记得心情不好和XD一家吃火锅。那时就开始造车了。进入低潮期。
然后状态越来越差。
有一天我在微信上给BM姐发了一段心里话,有关工作的。第二天好像是她去打印店叫我陪她。路上聊了聊工作,算是开导我吧。我现在能想起来的就是她觉得我很幼稚。
那是我们第一次深入交流。
天气越来越冷,工作也渐渐不在正轨,开始造车了。
圣诞前夕我去找YI逛商场,还有她闺蜜,吃了一顿不太好吃的饺子。
刚来贵阳的时候早上煮鸡蛋,后来和C哥YL姐上班路上买早餐,再往后我起得早,于是坐W叔车,就约他们吃早饭,然而他们都不吃,只有YI陪我吃,她陪我吃了无数次早饭。我会铭记那些时光,肯陪我吃早餐的都是真爱。
我和BM姐只吃过一次早餐,和Zsir……忘了。
我们还去吃HD。惬意,无与伦比的惬意。
我在那儿的最后一个月。不得不提到一位关键先生,X工,虽然我忘了他何时来的。确实是他支撑着我继续工作。
到了冬天,娱乐活动就很少。夏天的时候我们打台球,打乒乓球。
刚来那段时间,那几个月,几乎每天都打台球。后来BM姐每天晚饭之后都约我,我也每次都输给她。她经常把球打飞,打到地上。一个球?呵呵,有时候是两个。后来我也有点被传染了。她还擅长把白球打进洞。这一点我也越来越像她。我怀念那段快乐的时光,一起玩耍,很开心。
那时还和YANG打乒乓球,我最喜欢和她玩乒乓球。从小到大,爸爸妈妈叔叔阿姨老师教练都说:“L你丫打乒乓球能不能正常一点。”然而我偏偏喜欢打的特别高。恰巧YANG是一个肯陪我打高球的人。
很荣幸遇见你。
按照概率计算,二十多年才碰到一个,假设我活到100岁,也不过遇到5个。弥足珍贵。
她最后一次来那天,我说我们去打乒乓球吧。就把最后一颗球打坏了(苦笑)。
她对我说:“周末可以找我来公司玩,我是说真的。”
我仍记得阳光下你的模样。一切都恰到好处。
夏天的时候有幸和同事们打过一次篮球,女同事们(各位姐姐)真是骁勇善战,点个赞!
BM姐打电话叫我和Msir来加班。原来Msir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他当时问我怎么办,我说先把节前干完。我们都很享受最后的时光。
和X工开卡丁车,和YANG逛商场。
月底的某一天,公司停水中午没饭,就组织去对面吃。我吃的快,当时为找工作而焦虑也吃不下去,吃完就坐那儿,也不想回公司。人都走差不多了,我那桌就剩BM姐和YI了,BM姐就叫我再吃点。
机智的她用米饭来把菜的油渗下去,这个操作真是思路清奇。
她问我:“BM姐和小YI姐对你好不好?”
回想起来,厨房里发生了很多故事。前几天,BM姐在吃橘子,我说我要一瓣。W叔F姨也在。她说喂你像喂猫一样。我对W叔F姨说我要走了。BM姐又剥了一个橘子,我说我还要。一瓣,不是不是,不是一半,是一瓣。
我每次盛饭都只盛一点,大家都笑我。
BM姐说:“欺负你因为你最小。”
BM姐有时候淘气,让我给她洗碗。
最后那几天,可以说是进入了要离职的状态,收拾收拾东西,玩玩手机,检查一下工作。
人走茶凉,这种事情无法避免。我写下这些,也许因为我是个念旧的人。倒也称不上多么多么有意义,权当是一种慰藉。
那时还处在矛盾期,有一晚下班她弄了一个木架子说要回去养花,我当时在玻璃门见她。后来想了想不对,又追出去,我说我来拿,她说不用,我心想那就不勉强了。于是我送她一直过了马路。
月底她叫我去陪她买电线。
我们先去主楼,发现不在主楼,电梯刚爬到4楼,她说:“走,我们走楼梯。”我说:“好啊。”
那儿的办公室装修让我觉得像是进了高档病房。
到了另一栋楼,丫的竟然没电梯。买完电线她手机恰好没电,我帮她付了钱。下了楼她说要不要拿辆手推车,我说不用,但是你开心就好。她取完车我就蹲上去了,哈哈。
到了电线仓库,带我们拿货的女士看到手推车的一瞬间呆了。电线只有一小坨,她把电线给我,自己蹲到车上。我没话说。
回到公司很快就把钱转来了,她说她有备用金。
下午3、4点钟,她给同事买机票。最后这几天我没啥事,差不多一直跟她在一起。买着买着突然蹲地上了,我一看,这可不行,我BM姐怎么能蹲在地上呢,这不大优雅。于是推过来一把转椅给她坐。帮她确认了一下身份证号,她便下单了。
前几天晚上,她非要给我涂指甲油,我说别人会以为我是变态,她说你本来就是变态,她还说现在好多这种美甲美发是男士在做。
实在没话说,涂吧咋整。摁着我的手就涂。
现在这指甲油也掉的差不多了,我很想念你。
最后一天,办手续,同事给我签字。我把表给BM姐,她签完她的名字,朝我做了个鬼脸,😝,就是这样。
那天我喊她“BM姐”,我知道以后也许没机会叫了。
那晚8点46分她给我发微信:
“以后没有人给我修电脑啦”和一个委屈挠头的表情。
我凌晨0点13分说152年之后月食不见不散。
她在1点05分发:
“谢谢你半年多里为数不多的陪伴/玫瑰”
我特意准备了几个问题,存在手机备忘录里。
我问她:“我在这儿看到很多女人背着孩子。”
听完她的讲解,也验证了我之前的推测。这确实是简单有效的看孩子的方式。尽管我认为不太优雅。
我问:“你来大姨妈的时候会情绪不好吗?我没发现。”
她说:“会有啊,只不过都自己消化了。Blahblah……”
她认识好多车,之前在易车。我打趣道:我们算得上是远方同事。
腾达大厦她也知道。我说街上每一辆车我都认识,她指了指前面那辆公交车……
我问她想唱歌吗?她说我唱歌那么难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微微一笑。还记得那次唱歌,我坐在你旁边,把麦克风放在你面前我带着你轻轻哼。
唱歌重点不是为了好听,而是为了表达我们的感情。
她给我看她养的青蛙,给我看寄回来的明信片。看来那青蛙也经常带它朋友们去同一个地方,哈哈哈。
我问她,你几岁,她说她92的,我惊讶道:“你才大我3岁啊?”
“是啊,不然呢?”
“我以为你大我7、8岁。”
又聊到男女平等,她说她过去以为已经平等了,现在发现不是这样。
我说:“对呀,这就是为什么我从不怼你回去。”
她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怼回来我才这么肆无忌惮。”
她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芥末酱,涂在寿司上,就让我吃。
去吃火锅,依然是同心锅。她去洗手间,我坐在那儿就想哭,觉得很难过,我要离开她了。再也不会有她的欢声笑语。
吃的时候我就一直看着她,她说你老看着我看什么。
“我不敢往别处看一眼,看别处一眼就少看你一眼。”
“你嘴咋这么甜?”
她喝茶水,喝三次洒三次。只见一串银光从嘴边滑落,像是武侠小说里的暗器。
我们去吃早饭(已经中午了),外面很冷,BM姐说她请客(和ZHsir我们三个人,Zsir回家了)。结果吃的是……什么牛肉什么酸汤来着,难吃死了。她说这是Zsir家特产。说实话贵州这半年,饮食是一点都没习惯,唯有上次在Msir家他亲自下厨做的酸汤鱼还能接受,其他的……除了辣,尝不出其他区别。
我就要走,我去买了碗泡面,他们给我打电话叫我回来一起吃。
快吃完的时候她对我说:“哈密瓜你尝一尝。”我一听,竟然还有哈密瓜?之前早上坐C哥车上班经常买一盒切好的哈密瓜。虽然眼前这盘“哈密瓜”颜色不太对,但我也没多想,拿起筷子满心欢喜的打算尝一尝。
结果一送进嘴里,发现不对呀,这好像是萝卜。
对面的BM姐眼泪都笑出来了。我却一点也不开心。
吃完饭我觉得无聊就回家了。路上给她发微信,问她问什么这么做。她回说:“为了影响深刻。”
回家之后我刷了个牙就又出发了,我给Zsir发短信约在贵阳北站。我刚上车,收到他的短信:“身体不舒服,还是改天吧,不想去哪里了。”我一看,不行,我一定要去。
其实我这人有点,怎么说呢,不达目的不罢休。脸皮太厚。后来我对Zsir说:“哪有什么恰好,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
我发现Zsir在阳台抽烟,便劝他:“不能这么做。”我知道他最近压力很大,但是。
但是往往这种时候才是最考验一个人的。
研究表明,每天即使只抽一支烟,也会使男性冠心病风险增加74%,女性增加119%。
其实,心血管疾病才是吸烟造成死亡的最主要原因。
对于抽烟男性身边的女性而言,她们即使不抽烟也会承担比男性更大的风险。
我们在什么月亮音乐中心吃的牛排,他一开始还要进市区我拦住他说这太破费了没有必要。
最后的时光也算愉快,一起走完最后一程。
我们去吃饭之前,我喊BM姐:“你不要走动,我回来有话同你讲。”结果回来就不见了,不知在哪儿,敲门也没人应。
最害怕女人玩失踪,找都找不到。不过我也习惯了,不会那么着急了,全被之前女友锻炼出来了,大北京胡同里就把我扔了,还是晚上。
爱咋地咋地吧,想起这种事就来气。
和他们的故事终于完成了大部分。周末结束之后,我收拾东西准备滚蛋。
最后的晚上,我拎着一些东西去YANG家。在此郑重地感谢她帮我寄存东西。我是坐公交去的,结果下错站了,提前了一站,一查地图,嗬,隔着一个街区,怎么办,于是我徒步过去了。
租的房子但是她家很好看,厨房也很有感觉。
YANG带我们去吃韩国料理,没错是韩国人开的,先点了一碗面,又吃了一碗儿童拌饭,挺好吃。临走又送我一包海苔。我在等飞机的时候把它吃了,后来回到家买了一包美好时光海苔发现还是韩国的正宗。
吃完饭就在缤纷地门口道别了。
周三早上叫了一辆摩拜专车把暖气拉到BM姐家门口,我给她留言:“我走了,记得拿暖气。”按下发送按钮那一刻,我哭了。
故事差不多就结束了。
贵阳第一次下大雪那天,她给我看一张图片,一条不知名的公路,风景很美。我问BM姐什么时候带我去,BM姐笑着说等我考完驾照的。
还剩下一点尾声。
和YL姐一起去中天花园的超市。YL姐也是中央戏精学院科班出身,我没话说。
有一次在沃尔玛,她问我这个代言的明星是谁,我一看,神似BM姐,哈哈她就给BM姐打电话说Lsir说高圆圆长的像你。
有一晚我和Zsir讨论游戏,那时他在楼下弄ROS。BM姐也在,她打趣道:“我来学学怎么谈恋爱。”
她们经常说我和Zsir在一起,后来天冷了也很少说了,工作压力也大……
我会记得和Zsir在工厂里唱歌,跑酷,一起干活。这一切仍历历在目。
有时Zsir独自加班,我便想,我会买一个很近的房子,也一起加班。
我会记得他常说“Hey gay”,虽然应该是“Hey guy”。
我记得我们一起去爬百花湖的山。
我会记得BM姐的翻白眼和“怎么可能~”。我会记得我们每一次冷战与冰释。
我对你们的情感,写在纸上,唱在歌里。
YL姐发微信说:“一路顺风,你是我这么多年唯一的男室友了(W叔不算)。谢谢和你相处的时光。”
一日YANG发微信:“我昨天梦见你,来学校找你们玩,然后你很奇葩的用手背弹琴/偷笑。
我也很想看看我用手背弹出了什么鬼。哈哈。
最后,
感谢亲爱的朋友你的陪伴
即便山水阻隔
你我仍心意相连
有幸共同走过伟大旅程
愿重逢时
诉尽衷肠
你也仍是当年模样
谢谢 & 新年快乐
With Love from Luigi
剧终。
2018.2.23 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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