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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读书其实都是乱读,家长看我们咿咿呀呀能复述出音调,开心的不得了。其实孩子或许什么都还没明白,不过这也不要紧,“云对雪雨对风,晚照对晴空”,能在脑海中留下一点模模糊糊的韵律就足够了,刚开始读书,要的只是浸润其间足以。像这款声律启蒙,配着美术大师吴冠中的画,声韵文字和美育一块完成了,是这种类型的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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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一点,需要比纯粹的浸染要更深一层,是背诵。我们这个时代似乎已经不这样读书了,那种摇头晃脑背着《论语》《孟子》的小书童,只在电视剧和贼贵的国学班里出现。但年少时囫囵背下的“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也许能帮你扛过牛棚。这些句子当时未必没有讲解,但是其中深意,必要等到人生展开,才能慢慢体会,这构成我们人生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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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童年,我们开始对各种小说和故事感兴趣。有人喜欢仙侠,有人喜欢玛丽苏,也有人机缘好,从更优秀的作品开始。三体是那种16岁以上,一直到86岁都会为之着迷的小说,这类好故事最了不起的地方在于,你被扣人心弦的情节牵着走,等缓过神来,发现自己世界观已经跌了好几个跟头。如果你少年时的小说课是从这类作品开始的,那要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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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春天一来,少年就再也无法只关注知识,他们关心迎春花、海棠花、班花和校花,开始对美有判断,开始关心外面真实的世界和人,也开始能体会古人字里行间的情愫。你爱那些长长短短的句子,他们说出了你每一份卡在喉间、不知如何表达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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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在生长,我们继续驶出自己的世界,就难免遇到“他人”这个礁石。我们开始感到孤独,虽然这孤独比起你日后人生路简直不值一提,但这时候你的感情确是强烈的。我们寄望于心理学的知识能带给我们解决的方案,我们需要建立恰如其分的自尊,管理我们与生俱来的七情,你会在某一阶段非常信任这类书籍,好像找到人生的航标,他们有时候未必真的有效,但只要你觉得有效,并且按照另一种方式去行动,这其实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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