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着一场雪,盼望了四年了,而今晨开门,到处雪花弥漫,雪景如画。也不过如此吧,在成年人的眼光中。失去了少儿心中的那份欢欣。
诸多事物也如这般,路上赶往上班的车如龟速般,还是小有摩擦事故;有车辆打滑冲上路基,横跨在绿化带的。这时的雪估计无好过有啊!
在工作忙碌之余,一直计划着,等下去找个好角度,拍几张雪景留个纪念,忙着、计划着天却黑了,一切的事件不要总是等准备完美了才去实现。拿起手机,跑出房子,事情就完成了。别让自己陷入“此情可待成追忆”的往事。
想起这个标题却想到了刀郎,“2002年的第一场雪。”相去又九年,刀郎以他那苍桑的歌喉,感性的歌词,敲醒着人生别样的记忆。“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你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
雪景,我是没动笔墨去描绘了。任何一个景致的描绘,多半还是在自己的内心。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如此的漫妙多姿,不过是清华园中的一个死水塘,塘中一遍菏花而已,其中大部分是作者内心渴望……对宁静、纯洁、美好的精神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对自由、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雪景,我是不曾描绘了,刚接学校通知,傍晚六点钟送去学校的二公子,又去接回来,因冰雪学生放假两天。
路灯下的雪景,更夹杂一种多年来没体会到的一种浸冷,雪还在纷飞,我将帽子裹严,走着路,难得与二公子交心的谈谈话。
明早上班,希望不要冰冻,但总会有早行的人,我不过走别人走过的车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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