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现在想想好像有点启示录的意味。

昨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现在想想好像有点启示录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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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律师，去给一个学生做辩护。那学生是一个大一的女生，学医，一刀扎在了另外一个人的颈动脉上，当场那人就没了。

根据当时情况可以推测，这个女生是被对方的一些侮辱性言语所刺激，情急之下随便抄了一件东西，向对方扔过去…简而言之她并不是谋杀，而是过失杀人。

但是，检方律师鉴于她是医学生的身份，认定她极有可能是故意杀人，否则那一刀不会那样精准。案件在这里进入了死结。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联系了她学校的老师，想给她找来一份系统解剖学的卷子做一做——假如这套卷子她的成绩非常糟糕，那我就可以认为检方的理由是不成立的，因为她对解剖学知识的运用并没有达到那样精确的程度。她思考片刻，同意了我这个方案。

她被拘留的时候正是复习周，经协商，老师同意把期末卷子给她一份让她做，并且顺带作为她的期末成绩。

然而结果却出人预料，90+的成绩说明了这是一位平时学习非常刻苦努力的学生，接近满分的成绩毫无疑问将成为对她不利的证据。

我简直难以置信她在理解我的意思以后依然我行我素，质问她为什么在紧要的关头交出这样一份答卷。她的回答惊世骇俗，振聋发聩，让我从梦中猛然惊醒，如今依然在我耳畔回响————

“我可以挂，科不能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