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语文课上讲解《金岳霖先生》时,老师让我们像小朋友一样玩儿了一个小游戏:每一个人拿出自己的最佳水平描写一个人,大家根据描述猜出那个人。十分钟后大家基本上写完了,老师第一个叫到的人既然是我的同桌。其他的我不说他只说一句:“她的脑子有机器一般的储备量,坐姿像机器 ,说话像机器……”不用猜一听就知道在写我。从小开始我给身边人的感觉要不是像军校的学生,就是像一台有意识当的机器人。教室里一番哄堂大笑后,第二位学生站起来了“她的速度很快,跟在她后面她只是简简单单的走而我只能跑,她吃饭的速度快,起床的快,做什么事都很快……她的系统里恐怕只存了一个词儿 要快……”,毫无疑问又是一台活机器,接着第三位同学委屈的站起来说她也写的是我。
《你好 安怡》和《超少年密码》都是我喜欢看的类型,无论是那个剧里人类要么把有意识的机器人当成研究对象,要么永远没法容忍有意识的机器人。说起此时此刻的心里滋味儿确实不好受,从小被人认为一个“异类”并不是那么容易能接受的,当然引起有人的注意恐怕也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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