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说:可以不说好话,至少不能说坏话;可以不说真话,至少不能说假话;可以不说有用的话,至少不能说废话。
在历史课本火烧圆明园一节,有个总结,落后就要挨打。这个总结过于简单、肤浅。落后是因为不进步,进步包括统治阶级的进步和老百姓的进步,双方都要进步,国家才会有大的进步。老百姓要督促统治阶级进步,统治阶级要不断制度优化,释放老百姓进步的潜力。清朝为什么垮掉,统治阶级不进步,老百姓的进步潜力被束缚。鸦片战争后,被迫进步,但是,统治阶级心不甘情不愿,别人打一下,动一下,老百姓知识水平低下,麻木不仁,没有进步意识,搞了六七十年的改革,实业改革、教育改革、政治改革,都搞得不彻底,进步不大,效果不好,最终在内忧外患下,帝国崩塌。历史课本上,一直记载一些东西,某个皇帝英明神武,某个皇帝误国误民,某个大臣刚直不阿,某个大臣坏透了。可惜,人们不怎么关心让好的东西可以一代一代的传承,让不好的东西被制约、改进,同时,不断改变或改进,越来越好,越来越适应新的生产力。这个需要一套体系——如何设计一套体系,让统治阶级和老百姓共同进步。老百姓的进步在于提高教育水平,并把学校所学充分转化为生产力。管理层的进步在于提高管理水平,把老百姓的活力、潜力充分释放出来。判断是否进步的几个标准:1、本国的整体发展水平是否跟得上世界发达水平,2、本国的管理层是否跟得上世界发达水平,本国的平民层是否跟得上世界发达水平,3、本国的整体发展水平、管理层、平民层相比过去,是否在进步,4、管理层和平民层是否适应新的生产力,5、管理层、平民层是否有效沟通,是否共同制约、促进。另外,当今社会应该废除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这一说法,应该改成管理层和平民层。
当心,到处充斥着无用的废话!
民国是个社会急速变化的时代,一方面是结束了几千年的一些东西,一方面是引进新的东西,那时,终结者很多,引路人很多。大部分人,要么是个完全的终结者,要么是个完全的引路人,前者全面否定过去,否定祖宗,后者全面推崇从西方拿来的东西,也有少量的人,就像蒋梦麟在《西潮》中说的“不唯新,不守旧”,而是批判性地看待新旧事物,一些代表性人物有:蔡元培、胡适、孙立人等。孙立人接受的高等教育是美式的,接人待物是中式的,比如 在长辈面前磕头请安,他坦然接受。
看样子,诸葛亮的策略有问题,过于专注于短期策略,忽视长期策略。诸葛亮身为丞相、军事统帅,更多的业绩似乎是在军事方面,在治国理政方面似乎做得不够。结果是,国家发展的不够强盛,国家对诸葛亮的依赖太重,离开他就不怎么玩得转,以至于最后落得个“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丞相身亡,国家很快就被魏国征服。反观越王勾践,采纳范蠡“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的策略,做长期打算,发展经济,办学校培养人才,鼓励生育,任用人才,发展军事,做到民富国强,打败对手是手到擒来的事。可见,战略上正确,其作用远胜战术上正确,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国家强大了,才有击败他国的资本。

面子工程、政绩工程体现的问题是管理者与民众的利益并不完全一致,管理者要业绩,有时候就会推一些看得见的、短期效果明显的、远远超出需求的项目,对民众来说,不见得是好事,不见得符合民众的真实需求,作为管理者,可以问自己一个简单问题:假如这笔钱是自己的,我会这样花吗?
Practice make perfect。《卖油翁》里老翁说“无他,惟手熟尔”。通常的做法:凡事都得不断投入时间,反复练习,不断改进提升,最好是找个好的模板/榜样,以此为目标精进。高级做法:像瑞·达利欧那样直面问题,寻找最好的解决方面,总结原则,建立模型,不断优化模型,不断提高。练习有两层意义,第一层,在自己熟悉的领域不停练习,提升水平,第二层,在进入陌生领域时,可能会有害怕畏惧、不愿学习的心理,只有硬着头皮,多花时间,磨得时间久了,手就熟了。前者,比如NBA球员,利用休赛期不断打磨技能,改进短板,飞行员、军人等利用模拟训练提升水平……;后者,比如一个人内向的人,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发表过演讲,会局促不安,通过练习,可以改变,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戴安娜王妃的老公查尔斯王子,从一个口吃者进化成能够成功演讲的人。
莲花生大师在山洞里修行几年,吃野菜,浑身发绿;达摩祖师一苇渡江,在山洞里一坐就是九年。孙立人被软禁在台中的家里三十三年,三十三年足不出户。维克多·弗兰克尔在集中营里呆了一年。最近这两年,新冠疫情肆虐,经济不景气,有人长时间被封控在家,患上抑郁症。为什么有人可以平静地接受一种在外人看来是坐牢一样的日子,甚至甘之如饴?苏轼写过: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变化难免,剧变防不胜防,适应变化容易,适应剧变困难,如何在剧烈变化的环境下安放内心是一个问题。沈从文在建国后不能继续写作,内心很痛苦,作为一个经历过很多磨难的人,他拿得起放得下,转行安心从事古代服饰研究,一样可以出成果。可见,放下执念,顺势而为,是一种安心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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