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天净若洗,实所罕见。
早餐毕,缓踱至诊所,挂瓶输液以慰体。若此者六日矣,日四瓶,若消炎,若疏塞,常人用时四,余常以为慢而调之以二为佳。旁有病友颇健谈,时以家长里短之小曲演之,惟妙惟肖包袱迭起,余忍俊不禁然终不能开怀大笑,若此亦开怀矣。
毕,谓大夫曰:可停,待其吸收可乎?大夫然余。盖因七日休养生息之效也,虽腿困头晕然终未若始甚矣。虑久卧必病欲访友, 乃驱车。
至,友尚闲,煮水香茶以候。余二人且享且聊,甚欢。时一小友至,盖体制之新人也,尚闻吾名,亦有思想,余以经历告知,乃曰:丈夫立世必有非凡之心,亦有功名之念,然此者非等人也,乃人抓之。小友亦然余,余亦欢。
归,妻候余,以稀饭、细菜果腹,终乃饱体而养命也。
午后出,且药房购药,门旁有电子秤,余称之,134矣,无喜无悲且然之。归而行诸文,坦然矣。
是也安稳,唯伤口疼而亦可忍,腿困麻亦能耐。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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