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歪歪斜斜,人生不过三两事,而过经年,记一记芳华琐事谓之杂语。杂语
恍惚间贵阳终究是入了夏,近些日子有些困乏、备懒,盖因世事繁琐无有闲暇思绪撰写文章,翻旧忆,却有些事情当得记下,然前言终究是接不上后语遂谓之——杂语。
1.拍电影
有一个星期所忙之事全系在一微电影上,我是编剧外加临时场记,倒也是体验了一番剧组生活,导演是北方来的,看样子比我大不了几岁,是个豪爽的大妹子,为人和善。就导演功底而言,她是专业的,但就吃辣而言她是比不过我的。
微电影两日成剧本、四日拍摄成片,与我而言多少有些麻烦,盖因第一次接触,无论从剧本撰写还是场记跑趟,均是一头雾水、一塌糊涂。
与剧本而言不同于往日写作,写得兴起文采奕奕、洒墨泼毫,剧本创作却有些讲究,无它兼顾多方。
行了编剧之职方知中国为何良剧颇少,一者故事套路定型,二者中国之编剧不像好莱坞有着流水化般的创作模式。无论是电影还是剧作,多是后人抄前人,改一改就叫“原创”,照搬就叫“致敬经典”或“借鉴”,苦心创思之人比不过“拿来主义”之人,外加受资本方桎梏,多是成不了好作品。
最是可恶审剧本时一群甲方高朋满座,你一言我一语,终究是要走个民主流程,终究是要加一些难题,剧本改来改去原本一个不多不少、立意深刻的好故事就变成了一个臃肿肥胖、烂七八糟的“鬼”故事。
索性是甲方,但由他去吧!
创作有时候并不需要民主,艺术需要特性。
2.师之殇
约七八年前,彼身是少年,樊笼内黑板白纸构成了一方天地,我虽爱文学,却是选了个理科,天文物理尤是爱。
记忆中有一个物理老师,他的教学风格别具一格,简单粗暴而不失细致条理。在他的带领下,穷乡僻壤的小高中到还是出了几个高考物理高分的人物。
我偏科极重,外语不好,理科中化学与生物又极差,唯独物理却是一把好手,次次试考都是奔着满分而去。无论是力学、光电、还是磁电在高中的知识范畴里大都已经了然于胸。
这多亏了我那不拘一格的老师,每当他操着口音极重的普通话痛斥人时,我们总是憋住不笑,他是我见过最有风趣儿的老师,也是我物理生涯的启蒙者,前些日子在班群里惊闻噩耗,五感同悲。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老师在知命时离开人世间,毕业多年记不得高中的班主任,忘了隔壁同桌的微笑,没了流年,还记得他一本正经“骂人”的音容相貌。
故事里,总有人来,总有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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