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于自身、对属于自身的东西予以客观看待或反向看待,从中找出戏谑成份 ——村上春树 《天黑以后》
·音乐真是好啊!那里总有超越道理和逻辑的故事,有同故事密不可分的深邃而温馨的个人场景。假如这个世界不存在音乐这个东西,我们的人生(即某一天变成白骨也无足为奇的我们的人生)势必成为更加难以忍受的东西。 ——村上春树 《村上广播》
·一面听着雨打窗户的声音,一边胡思乱想,他渐渐感觉整个房间似乎变成了和平日不同的异质空间,简直像拥有意志一般。身处其中,他渐渐无法分辨究竟什么是真实什么是不真实。 ——村上春树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春上村树经典语录【7】·在时隔许久之后,作强烈的感受到这一点。也许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当然并非每件事都很美妙,同时还会感到痛心,感到窒息,会有恐惧,会有阴郁的倒退,然而就连这种痛楚,如今都成了令人眷恋的可贵的部分。他不愿失去这种心情。一旦失去,或许再也不能遇到这样的温情了。失去它,还不如索性失去自己。 ——村上春树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失业使我心情畅快起来。我正在一点点简化。我失去了故乡,失去了青春,失去了朋友,失去了妻子,再过三个月二十九岁也将失去。到六十岁时我究竟会怎样呢? ——村上春树 《寻羊冒险记》
·人这东西怕是以记忆为燃料活着的,至于那记忆在现实中是不是重要,对于维持生命来说好像怎么都无所谓,仅仅是燃料罢了。随折纸送来的广告传单也好,哲学著作也好,一捆万元钞也好,投进火里全部是纸片,火不必边烧边想什么“噢这是康德”啦“这是读者新闻的晚报”啦,到了火那里统统不过是普通纸片。和这是一码事,重要的记忆也好,不怎么重要的记忆也好,全是毫无区别的普通燃料。 ——村上春树
· 信念同实证没有关系。 ——村上春树
·每当要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是无法在这一行为可能带来的结果与回避这一行为所可能带来的结果之间找出二者的差异 ——村上春树 《再袭面包店》
·"在人生中,重要的事情不是胜利,而是奋争。对人生来说必不可缺的东西,不是取胜,而是曾经无悔地战斗过。" ——村上春树 《悉尼!》
·人这东西,估计不是因为什么而“嗵”一声一下子死掉的,而是在许多东西一点点日积月累过程中死去的。 ——村上春树 《村上广播》
·心扣的疼痛再次复苏。不是剧烈的疼痛,只是关于剧痛的记忆。 ——村上春树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可是我们一直觉得这其中存着一项很大的错误,而且这个错误莫名其妙的在我们的生活中,留下了一道非常黑暗的阴影。” ——村上春树 《再袭面包店》
·不过也不是看上去有形有影的具体问题,只是说很多事情都以那次事件为分水岭而发生了缓慢的变化。并且一旦变化之后,便再也无可挽回。 ——村上春树 《再袭面包店》
·然而,十几岁少男少女的恋爱,恰似身边掠过的清风。他们涉世尚浅,做起事来也毛手毛脚。然而,正因如此,才对凡事都充满着新鲜和感动。 ——村上春树 《就像恋爱中的人一样》
春上村树经典语录【7】·我们暂且置身于此,在威基基夜晚无可奈何的雨中共同拥有那一空间和时间。不管谁怎么说,我都觉得这是美妙的事情。至少我们还在延续生命,还在将若干可以镇魂的东西揽入怀中。 ——村上春树 《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
·奥运会就像台风眼。当你置身内部,很难看清整体形象。不管你在那里待多久,不,毋宁说待得越久,就越弄不清主题。当然,细节可以看得很清楚。但能看清楚的也只有细节。比如说曲棍球比赛时怎样挥舞球棒。 ——村上春树 《悉尼!》
·二十岁的健康青年,如果想着“反正上了年纪就会小腹凸出,变成秃头,然后得肝病死掉”,原本做得到的事情也会变得无能为力。 ——村上春树 《碎片,令人怀念的1980年代》
·卡尔特哈尔村因为这些毕加索的壁画远近驰名,村里的老人们却对此非常厌烦。"一到週末,就会有外地人跑来看画。每天都有四辆左右的车来,危险得不得了啊。"他们这么抱怨著。真想去这样的村子住住。 ——村上春树 《碎片,令人怀念的1980年代》
·我的想象力就像一只动物,我所做的就是保证它好好活着。 ——村上春树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这并非结束,而是某种新的开始。在这里也罢在那里也罢,我获胜,同时也落败。在那个世界,每个人都极其孤独,而且痛苦始终存在。不是痛苦得还算可以,就是痛苦得无以复加。 ——村上春树 《悉尼!》
·这世间最折磨人的,是站在原地以为还回得去 ——村上春树
·我生存在一个以奖牌来判断价值的无比严酷的世界里。假如两手空空回国,谁都不会理踩我说的话。只有拿出结果来,才有资格大声说话。何况我有话要说。即便是为了这一点,我也必须赢得奖牌。它们能够理解的仅仅是有形的东西,仅仅是能拿在手上掂量的东西。 ——村上春树 《悉尼!》
·一旦做了这样的事,往后的日常风景,看上去也许会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但是,不要被外表迷惑。现实永远只有一个。 ——村上春树 《1Q84》
·如果要发表个人意见,我认为在这种信息过度密集的现代社会里,一切名声本质上都是过度评价。评价不足的概念在任何地方都不存在。被视为评价不足,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过度评价了。真是个令人费解的世界。 ——村上春树 《碎片,令人怀念的1980年代》
·因为现实的推移过于迅猛,一代代前辈们的经验已经不再是有效的例子。 ——村上春树
·不过他说的确实很对,这张唱片翻来覆去听了很久,百听不厌。所有的声音,所有的乐句都浸满了永不枯竭的营养。而作为年轻人的特权,我拼命吸取哪些营养,直至其充满每一个细胞。那段时间,上街走路也满脑袋都是蒙克的音像转来转去。我很想对一个人诉说蒙克音乐如何美妙,但无法找到贴切的语言。 当时我想,那也是孤独的一种无奈形式。不坏,寂寞,但是不坏。 ——村上春树 《爵士乐群英谱》
·有一段时期我近乎宿命地为塞隆纽斯‘蒙克的音乐所吸引。每次听得蒙克那超凡脱俗――如同以奇妙的角度削凿坚冰――的钢琴声,我都心想这才是爵士乐,甚至从中得到温暖的慰藉。 ——村上春树 《爵士乐群英谱》
·人的性格这东西,大概无法出于逻辑的缘故反复无常。 ——村上春树 《大萝卜和难挑的鳄梨》
·让·杰克·卢梭有个定义——文明诞生于人类开始建造樊篱之时。堪称独具慧眼之见。的确,大凡文明是囿于樊篱的不自由的产物。当然,澳大利亚大陆的土著民族例外,他们一直把没有樊篱的文明维持到十七世纪。他们是本性上的自由人,能够在自己喜欢的时候去喜欢的地方做喜欢的事情。他们的人生的的确确处于四处游走的途中,游走是他们生存本身的深刻的隐喻。当英国人前来建造饲养家畜的围栏时,他们全然不能理解其意味什么,于是他们在未能理解这一原理的情况下被作为反社会的危险存在驱逐到荒郊野外去了。所以你也要尽量小心为好,田村卡夫卡君。归根结底,在这个世界上,是建造高而牢固的樊篱的人类有效地生存下来,如果否认这点,你势必被赶去荒野。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
·假如人永远只活不死,永不消失不上年纪,永远在这个世界上精神抖擞地活着,那么人还是要像我们这样绞尽脑汁思这个想那个不成?就是说,我们或多或少总是这个那个想个没完没了吧?哲学啦心理学啦逻辑学啦,或者宗教、文学等等。如果不存在死这个玩艺儿,这些啰嗦的思想呀观念呀之类,也许就不会在地球上出现,是的吧?也就是说——” ——村上春树 《奇鸟行状录》
春上村树经典语录【7】by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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