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真的是不太适合写作文,和桐来了一场酣畅的午夜运动之后她好心地提醒我要写作文了,这每天一文成了我们的游戏,她看的开心,我写的......时而开心,时而焦灼。
事后我们就艺术家是应该在痛苦中挣扎出好作品来还是在轻松无压力的氛围下才能创造出上乘之作的问题展开进一步地讨论。在这中间她放了一个她觉得不太优雅的行为,在讨论艺术家的问题的同时我赶紧说那是我导致的不雅行为,她不置可否。我继续说,在传统认识中通常艺术家要如梵高般不幸才能生产出优秀的作品。但若仔细想想,在物质生活相对富足的今天,好作品依然很多。所以这是否又回到要定义好作品的问题上呢!我们并没有就这个思路继续探讨下去,而是转而把矛头指向了“主义”。
简单说,我们都很厌烦御用文人或御用任何家的东西,无论其手法多么惊艳鲜明,最终不过指向单一地宣传,这样的作品古今中外随处可见,它们活不了太久。那么问题的核心就变成了艺术家本身是否快乐倒并非最为重要,而是艺术家本身的“屁股”在哪,看ta在帮/替谁说话或有没有替谁说话,那么无论基于痛苦、快乐还是其他情绪都有可能或没可能产出好作品。
另外一类是“反某某”类的作品,比如反战、反乌托邦等等。这一类更要注意,无论反什么,核心问题依然是看作品最终是否走向单一,如果是镜像一般地反对a从而成了-a,那依然是无聊无营养的烂作,无论其形式如何多样或花哨,明白人自然看得出来。
桐坐在身边也在鼓捣手机不知在干嘛,突然问我腰围多少,应该是在给我挑裤子,她说我上班穿的深色裤子太水了看不过眼......总之随她折腾吧,她本就是个拿起工具能干活、放下工具能聊哲学的人。我努力在干活的同时也能聊点正经事儿。
其实艺术家要基于什么心情,心态底色来创作我觉得倒没那么重要,什么样的底色就可能造就出什么样的作品,阳光向上的我们喜欢,阴郁沉闷的我们也欣赏,这是作为欣赏者的基本素质。所谓的开放并非是一味无下限,而是多可能性的同时挖掘其中更深更有趣的东西,但确实首先要放弃很多条条框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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