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于2023年2月21日凌晨:
我住在一间背靠海边的破旧小楼房里,楼里的灯光昏暗不已,楼外已是近黄昏,也正渐渐昏暗。我将头探出楼门外,眼前是一溜泥土裸露的破败街道,街道边是一排小矮楼,一幢紧挨着一幢,全都没有批白、没有修饰,全都裸露着砖头和泥灰。
此时,我的中学同学——阿标出现了,他顶着几近光头的脑袋出现。我将他迎进了门,此时我自己也吃惊地看到——自己住的“家”简陋得像贫民窟,空荡荡的,仅剩的桌子椅子等家具古老而枯朽,连地板都是夯泥。
我和阿标站在墙角说话。阿标胸有成竹地告诉我:有一个项目正在招标环节,而且已经在开标中,而他已经打通了所有关系,他将成功收购一家知名的鞋子企业。说完,阿标要拉着我去参加他举办的庆功宴。可是,他话音未完,他的下属便走前来在他的耳朵边嘀咕,我因靠得很近,所以也听见了话的内容——阿标的那个项目被人家抢走了。
阿标听了后大惊失色,并垂头丧气起来。而此时,天彻底黑了。在这大晚上的,阿标非要拉着我陪他一起出去溜达。于是,我们一起走到了小楼房后面的海边,所谓的海边并没有沙滩,而是突兀地出现钢筋混凝土构成的烂尾建筑群。建筑下面停满了各种类型的汽车,有小轿车、厢式货车、面包车,等等。
我们好容易爬上了一栋高耸的烂尾建筑(类似高架桥桥墩)的顶部,我眺望着海,有一闪闪的波光浮动,我感叹这夜景挺美。
而此时,身边的阿标亮出了他真实的身份。他说他是蒋 J 石,他说他失败了,而我是罪魁祸首。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是张汉卿。
我在昏暗中盯着阿标,隐隐约约觉着他还真特么像是老蒋呢。阿标(老蒋)叫人将我挟持,他说要将我和我的家人秘密带走。说完,他便先走了——他的私人飞机就在不远处。而不知什么时候,他身后出现了许多身穿黑色西装的小弟。
其中两名高大的小弟一左一右将我架起来,他们连拖带拽地挟持着我,一同走回了小楼房。
小楼房里,出现了一个身穿花粉旗袍的婀娜少妇,还有两个小孩子——少妇陌生而漂亮,但她正梨花带雨,我知道她就是赵四小姐;而两个孩子哭喊着叫我“爸爸”。此情此境,我哪有“喜当爹”的快乐呢,我反而内心感到憋屈。我们一家人被两个小弟推搡着往小楼房的最里间走去,没想到最里间竟然有个地下通道。
我们走啊走啊,走到底便是一座地下牢房了。赵四小姐和俩孩子还在那无声地抹眼泪呢,我心里也挺不爽的,尤其是眼看着环境糟糕的地下牢房......至此,梦断。后面的内容我想不起来了,又或者是梦到此便硬生生地断了。谁知道呢。
【后记】为了健康,最近我正努力调整自己的作息时间,因此睡眠相比较先前好了一些,梦也少了一些。当然,偶尔也会做梦,只是几乎记不住内容了。没有梦的睡眠,让我三分之一的人生沉寂了不少,却激活了三分之二的人生,正所谓“有失必有得”,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吧。至于这回的梦是怎么产生的,有必要简单交代一个情况——2月20日晚,我在入睡前听了一小段关于近代历史的有声读物,讲的正是“玖壹捌”事 变,因此便有了以上的梦。醒来时,我依然是采用狗抢食的快速方法,努力将梦境还原表述。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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