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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西海小六
归宿
是倦鸟归林,
是花落入泥;
是一场寂静无人的风月,
是一如既往的荒原;
是江水劈开地脉犹自东流去,
是悠悠岁月中的安详与静谧。
农夫们拿起了象征的锄头,
在幽幽密密的千年时间里找到了他们自己的身影;
是耶路撒冷的众教徒们,
在虔诚中探索真理和宗教奥义;
是白雪皑皑上的朝拜者们,
去往心灵净土上艰难的匍匐前行。
是我容颜苍苍后的冷眼一瞥,
回顾来路,一无所有。
此刻,
所有的悲哀都化作迁徙的枯蝶,
不停扑翅,不停扑翅。
黑夜带来了宇宙最深处的风,
最终,疲于奔赴,
疲于喧哗。
这就是它的归宿。
(早上起来,整个世界都是银装素裹的一片,好久好久没看见这样漫天的大雪)
戊戌冬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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