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文章起念好久,却迟迟因为懒惰没有动笔,说的好听点促使我坐下让其成文的冲动就为来到,而今晚它却来敲了门。
之前和前女友逛书店时,看见一直钟爱的村上又出了新书《没有女人的男人们》,于是买下,和女友约定,现寄存在我这,读完之后再交换,不想,还没来得及交换,便分了手,而当时这本书显得那样的应景——《没有女人的男人们》,作为消遣,开始读书,其中有这么一则故事:
美容整形医生渡会信奉独身主义,在他50多年放荡不羁的人生的某一天,他突然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而最终有夫之妇既没有和丈夫长相厮守,也没有选择与渡会在一起,而是与一位陌生的男人私奔,觉得受了欺骗的渡会开始绝食,最终死在家中,死前渡会因为拜读了一本关于二战期间纳粹集中营的书籍,开始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当作为医生的身份被剥夺,当拥有的财富权利被剥夺,当人的生命便的如此之轻,我还剩下什么?
或许是同为医生,或许同为重回单身,我问了我同样的问题,如果除去医生的头衔,夺走我所拥有的一切,我是什么,我还剩什么?想来或许是梦想吧,做梦本就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能力,就像远方永远都在哪里。
记得高中时,我的数学很好,我很喜欢数字,在我看来解题是一个很简单的过程,如果数字的排列,几何的分布不符合美感,那么你一定没有走对路,解题所需的只是一秒的灵感,并顺着道路继续向前,所以呢,当时我也有着一个很美的梦想,我想成为珠宝设计师,即使当时我的美术真的烂到家了,只是这个梦想在被说出口之前就被扼杀了,父母和老师认为数学好的我最适合的应该是数学系或者金融系再不济也是一个世人认为还不错的靠谱工作,于是妥协之后,我成为了医生,而珠宝设计师成为了我遥不可及的远方。
我曾经经历过一段放弃所有兴趣、爱好的日子,那时的我一心想要一份安稳的生活,想要结婚,想要过上“正常”生活,因此那时我放弃了几乎所有的爱好,除了工作、家庭、恋爱生活没有任何其他色彩,就这样过了几年,直到一天机缘巧合我和当时的女友分了手,回归自由的我开始尝试去捡回我曾经丢下的东西,我才发现远方虽然很远,但是依然是我可以欣赏的美景。就像地平线后的落日,或许走不到,但不影响我漫步夕阳之下。
其实已经多年不落笔,却发现最近却成为了久违的经常,说来似乎是遇到了庄13之后,让我高中的语文水平焕发了第二春。庄13是个神奇的地方,会员制文创会所,后来又在田子坊开了一家Café,而其本质呢还是想在上海将文创进行到底,听起来屌屌的有木有,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成为了会员之一,即使我至今无法解释文创到底是个什么。真要说,我想就是诗吧。这里有各种各样的讲座,各种各样的活动,各种各样的美食,你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想,在他人的手里驾轻就熟,在我看来,文创的核心是人,就像诗的灵魂是由诗人赋予的一样,在这的400多位会员,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诗人,只是或许有人擅长古诗、有人擅长抒情、有人则是意识流。
出生时我们与生俱来的是做梦的能力,但不一定每个人都拥有成为诗人的能力,不过你的诗,可能正是我曾经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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