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遇见时,她还不大,害羞的要命,黑暗处呆着,窥探着一切。
时间长了后,便将她带到楼顶,与大白见面,大白性格温顺,任她肆意地闹,容忍她的横行霸道。后来有一天,大白莫名其妙失踪,她的顽皮也没有施展之处,手足无措的有她,我们也是。
日子就这样过着,她享受着一家三口的关爱。往后,她的生命还有过这样三位。“不速之客”,是第一次让我感受到她到了做妈妈的年龄,不再幼稚;脸皮很厚,及时遭到毒打也愿意跟随她的“小炸毛”;今天见面的“花花”,弱可怜且无助,常常被她凶。
或许嘴巴里发出“呼呼”的凶花花的声音,是她唯一能做的事。她知道花花比自己小,不可以有过分伤害的行为,而其实醋坛在心里早就翻了,并不喜欢花花的出现。我伸手想摸摸她,安慰一下时,她逃的很快,最多只能手指轻轻碰到尾巴附近。
父母说,她像我,自私,敏感。之前我是笑笑,此刻我却想到,我们总用自身角度的眼光来看问题,希望她如大白接纳自己一样,接纳花花,可忘了,她本就不是大白,当然她也不是我,她就是她自己,那个有着分寸感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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