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宅的时候,东邻沈小爹,矮矮的,一米五左右的身材,胖胖的黑黑的脸庞,不抽烟但是牙齿黄黄的,平时不太多言,总是默默地做事。
他是个木匠,先是在公社的铁木社上班,后来回家自己单干。村里有谁家需要做木工活的,只要找到他,一定会帮忙。因此他家在庄上人缘极好。
他有五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拉平板车跑运输,二儿在生产队先做记工员后当会计,三儿四儿务农,五儿叫小且,是我的玩伴。一个女儿出嫁在东槽坊庄。
我在读高中时,家庭已经搬迁到了另一个县区,星期日常会回到老宅上看看,因此常常在他家住宿。
我在老宅上砍树,剁短,捆好,常会寄放在他家门前,积攒够一车了再运到新家。
那一年,他生病在公社卫生院住院。我恰好在附近办事,知道后就去看他。我按照当时的习惯买了几斤馓子带去,他一家人客气得了不得。晚上突然听到有人敲我住处的门,开门一看是他家的老三,手提半口袋粮食,说是新打的稻米,一定要送给我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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