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我叫云沧海,父亲从武凡事总想着要有从武人家的大气,也成全了自己的顺心,所以即便是起女孩家的名字...也就沧海吧,没什么不好的。
沧海,倒挺恢宏的,可我这心里怎么就有些愧疚呢,想来想去,我不该叫沧海,我该叫一粟的,叫一粟适合我。
“沧海——”“沧海,方太尉带着他家小少爷来府上了,我听说这方家小少爷呆呆的,平时总是冷冷淡淡,谁也不理,不过也算是个循规蹈矩的人”
“谁也不理?莫不是天纵奇才,恃才放旷,所以谁都看不上么”那他家父兄呢,亲族长辈呢,总不能不侍候着吧?真是奇怪了。
“什么才子啊,听说天资平平,平日里不过用功些”鲤鱼压低了声音道“他们府上弟兄惯叫他呆泽呢”
“呆子?——”“你能不能小声点,他叫方宇泽,可不就是呆泽么”
“他们这是欺负人啊,太尉平时对他器重,他们怎么也不顾忌一下”
“因为他家——诶你拉我干嘛”“瞧,前面,那个小公子我没见过,可是方家小公子么”这个鲤鱼,说起话来絮絮叨叨的,但是很细心,平时狡猾的人精似的不知道为何老家不将他留下。离开家里寄人篱下总也不好受吧,可是鲤鱼从来没和我说过,就好像不曾想过家。
鲤鱼,原名方厘玉,现名,鲤鱼。多么的顺口啊,他从前来过一次,我给起的外号,后来父亲觉得他可用,祭祖之后回来,我便见到了这个跟在后头的小子。这外号从我的院子开始,向四周院子扩散,大家便渐渐地都唤他鲤鱼公子了,不过在父亲面前,大家兴许都不太敢叫外号。
“就是他,冷冷淡淡的谁也不理,没什么意思——诶你去哪儿啊你慢点——”
“公子好,请问您可是方公子啊”
“是”
...可真是惜字如金“啊是这样,我们厘玉公子想请公子喝茶,不知公子可愿意移步,我们公子的院子就在前头,不远,不远。”笑嘻嘻的说着,看你怎么好意思拒绝。不过,扮成鲤鱼的小厮就是方便行事。凡事总有他圆过去,即便圆不过去这锅怎么也得拉上他一起背。
“你怎的这么快,我话都没说完”
“公子您瞧,我们公子亲自过来请您去喝茶呢,这么着急可能是怕我这小厮请不动您”
鲤鱼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是犀利,不过我都习惯了“方公子见笑了,我这小厮惯不会说话的,怕唐突了您,我不放心便过来了,不如赏脸移步云宣阁,一同喝杯茶水”
“多谢公子美意,只是现已耽搁多时,想必父亲也该回去了,我正往正厅去”
“那好吧,下次咱们再一同饮茶,就不强留公子了,小五,给方公子引路公子要去正厅”“得令,公子您这边请”
“多谢”
方宇泽走了,鲤鱼揪着沧海的辫子,“我这小厮,都成了公子肚子里的蛔虫了,你竟知道我要请方公子饮茶”“公子别生气,我这不也是好奇么,只是这人确实有些呆”沧海看着走远了的方宇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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