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今天驱车来回800里地,去了趟位于托托的木特塔尔沙漠。
道路比想象中难走,四驱的皮卡穿越胡杨林一个个荒草杂生的沙丘,仿佛翻越一座又一座陡峭的山。车头直冲冲的往下栽,又登天梯似的往上爬,轮子下全是细软的黄沙。人在车里,抓着安全把手,还被颠得七摇八晃,说话也被颠得不成了句。
到了沙漠,举行几天的越野拉力赛已接近尾声,还有一些爱好者开着越野车加大马力的冲向一个又一个沙丘。
我们脱了鞋子,沙子又软又热,走路也轻巧了许多。找了一个沙坡,我和母亲陪着暖暖玩滑沙坡。别看又高又陡,沙子还是有摩擦力,坐在沙子上要使劲往下滑才可以下去。滑下去又上来,50多米的沙坡,我和妈妈爬上来累的像跑了一千米。暖暖却精神的活力十足,喊着还要玩还要玩。自己滑下去爬上来,一点也不累。
我们又去爬其他的沙丘。越往远处高处走,风景越好。远离汽车,人群和拉力赛车道,沙漠呈现出原始的面貌。风轻轻的吹着薄薄的细沙,无数的沙子像面纱般随风飘舞,抚平了汽车的轮胎印,人的脚印,像大海荡漾的波纹,一层又一层。沙子软软的,我踏在带着余温的沙漠,站在最高的一个沙丘上,举目远望,暖暖和妈妈距离我两三个沙丘,已经小如火柴。
我想起学生时期读三毛《撒哈拉的故事》里描写的沙漠:
“早晨的沙漠,像被水洗过了似的干净,天空石碧蓝的,没有一丝云彩,温柔的沙丘不断地铺展到视线所能及的极限。在这种时候的沙地,总使我联想起一个巨大的沉睡女人的胴体,好似还带着轻微的呼吸在起伏着,那么安详沉静而深厚的美丽真是令人近乎疼痛地感动着。”
修改后:
一直想去趟沙漠,驱车来回800里地,我们去了位于托托的木特塔尔沙漠。
道路比想象中难走,四驱的皮卡穿越胡杨林荒草杂生的沙丘,仿佛翻越一座座陡峭的山。车头直冲冲的往下栽,又登天梯似的往上爬,轮子下全是细软的黄沙。人在车里,抓着安全把手,颠得七摇八晃,说话也颠得不成了句。
到了沙漠,举行几天的越野拉力赛已接近尾声,还有一些爱好者开着越野车加大马力的冲向一个又一个沙丘。
我们脱了鞋子,沙子又软又热,走路也轻巧了许多。找了一个沙坡,我和母亲陪着暖暖玩滑沙坡。别看又高又陡,沙子还是有摩擦力,坐在沙子上要使劲往下滑才可以下去。滑下去又上来,50多米的沙坡,我和妈妈爬上来累的像跑了一千米。暖暖却精神的活力十足,喊着还要玩还要玩。自己滑下去爬上来,兴奋得手舞足蹈。
我们又去爬其他的沙丘。越往远处高处走,风景越好。远离汽车,人群和拉力赛车道,沙漠呈现出原始的面貌。风轻轻的吹着薄薄的细沙,无数的沙子像面纱般随风飘舞,抚平了汽车的轮胎印,人的脚印,像大海荡漾的波纹,一层又一层。沙子软软的,我踏在带着余温的沙漠,站在最高的一个沙丘上,举目远望,暖暖和妈妈距离我两三个沙丘,已经小如火柴。
我想起学生时期读三毛《撒哈拉的故事》里描写的沙漠:
“早晨的沙漠,像被水洗过了似的干净,天空石碧蓝的,没有一丝云彩,温柔的沙丘不断地铺展到视线所能及的极限。在这种时候的沙地,总使我联想起一个巨大的沉睡女人的胴体,好似还带着轻微的呼吸在起伏着,那么安详沉静而深厚的美丽真是令人近乎疼痛地感动着。”
三毛对沙漠有着深深的眷恋。不管狂风大作还是暴雨交加,沙漠总是能回归到原始的安详和静谧,她好像一位沉睡的母亲,以她宽广的胸怀包容着世间万物。
三毛生活在物质极其匮乏的撒哈拉沙漠,但内心的充实和满足,使她的精神世界在沙漠里开出了花。爱一花一草,爱这世间万物,以慈悲的心看待周围的人和事。
正是读三毛的作品,也使我对沙漠有了深深地向往。想看看这远离人类文明的自然存在,想一饱沙漠的风光。唯一的遗憾是,木特塔尔沙漠面积极小,爬到最高的沙丘可以望见远处的田地,星星点点的村落。我想看一望无际的沙漠,真希望有机会去趟塔克拉玛干,那里的沙漠一定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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