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那边的面试先结束了，他也跑到我们这边来。两个面试老师都是自带喜感的那种，所谓朱唇未启笑先闻，孩子在她们面前应该是没有压力的。
“你喜欢什么科？”
“数学！”老师让他展示一下，他竟然背起了乘法口决，可能觉得乘法比加减法更历害吧，可惜没背几句就卡住了。
“最不中意什么科？”
“英语！我会考零分”
“英语一定要好好学，我们很多课都是用英语教的！”主任又问了他几个单词，他也答上来了。“你这不是会吗？怎么说不会呢？过来，到老师这边来。”
那边的桌子上并排放着几个养水母的玻璃水厢。
“这里面是什么？”
“水母。”
“它的眼睛呢？”
“对呀，它的眼睛呢？你去问问那个老师，他知道。”
屋子的另一端有一个男老师正在忙着什么。儿子走了过去，没多大会就回来了：“老师说水母没有眼睛。”
主任和孩子聊了一会儿后，让我们在这里等她一会儿就出去了。没多大会儿就拿着几张纸进来说：“我们也希望孩子能在我们学校读书。”老婆忙不迭地道谢。
主任把一张表格推向我说：“爸爸填吧，爸爸字好点。”然后把另外几张纸递给老婆，那是新学期开学的日程安排和缴费事项，然后把我们的证件拿出去复印。
担心了几天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可我心里并没有有任何波澜，这其实是个无奈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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