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半夜里总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谁知早上一觉醒来,雨声没听见,倒是听见了鸟叫。这几天大雨接着小雨,空气里都夹杂着一股潮湿气。好不容易雨停了,在被窝里找温暖的心思立刻消失了,起身将被子掀了个转,急急忙忙就跑到阳台上了。
打开窗户,猛吸一口气。潮湿味已经褪去,淡淡的花香钻进了身体里,抬眼望去,窗外的白玉兰花开了,白色的花瓣亭亭立着。相隔几米远的榆树枝上,一颗颗绿色的芽头从上往下,排排站着。春天终于来了。
这个春天寂静又空闲,从书架上又翻出了以前看过的几本书,

第一次看这本书的时候,是在2018年。那段时间因为那本《局外人》迷上了加缪,后来跟着看完了他的作品。
再次翻出这本书,是因为新冠肺炎。现如今已经是阳春三月了,可肺炎仍然在世界各地肆虐。在这个当口,重新翻阅这本书,感受更加深刻了。
“本来,天灾人祸是人间常事,然而一旦落到头上,人们就难以相信是真的。世上有过鼠疫的次数和发生战争的次数不相上下,而在鼠疫和战争面前,人们总是同样的不知所措。”
面对新冠肺炎,我们同样不知所措。1月23号武汉封城,随即是湖北全面封锁,其他省市相继封锁。不明真相的媒体消息铺天盖地层出不穷,恐慌、无助在每次打开疫情新闻的时候蜂拥而来。
鼠疫最开始在城市初现端倪的时候,没有人相信那是鼠疫。当死老鼠出现在街道、电车、宾馆、楼道甚至教堂里的时候,当开始有人开始染病死亡的时候,政府仍不承认鼠疫爆发了。从始至终,只有医生坚信那就是鼠疫,并且奔波在救治第一线。
当感染和死亡人数上升的时候,政府才开始有多动作,发放单页、播报新闻,最后封锁城市,实施居民自我隔离。最终,鼠疫消失了,城市恢复平静。
在《鼠疫》这本书里,你能看到很多人,医生、神父、公务员、记者,还有多到数不清的像我们这样不知道事实的平民百姓。总之当你翻开这本书的时候,你已经自觉代入自己了。
最终战胜鼠疫的不是英雄,是平凡而普通的医生。没有从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凡人。致敬全国医护工作者!

前几天看了这部小说的同名电影,因为一张电影里的一个场景,于是找了这本小说来看。

男主角小光十几年来都住在这样的房间,他是一个不善言辞,终日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辞典编辑部的成员。为了编完那本叫做《大渡海》的日本新式辞典,他用了整整十五年。
虽然他木头木脑,不会表达自己,不擅长和同事沟通打交道,但只要坐在椅子上,戴上袖套,拿起笔,单薄身体里的灵魂的卡路里都升高了。

说到辞典,高中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了。读这么多年书,也从来没有完整翻完一部辞典。依稀记得,小学的时候,在字典里翻找自己的姓名,还查阅过什么是“女”,什么是“男”。对于编辞典的艰辛那更是无从得知了。
“一旦政府投入资金,就很有可能干涉内容。再者,因为关系到国家的威信,语言文字便可能沦为巩固权威和统治的道具,而非传达鲜活心情的手段了,词汇和承载词汇的词典,常常处于个人与权力、内心自由和国家统治的危险夹缝中…… 所以就算资金匮乏,也不依靠国家出资,而是出版社、由作为个人的你我,孜孜不倦地编纂词典。我们应该为这样的现状感到自豪。我花在编纂词典上的岁月,已经无法用半辈子一词衡量,现在更是重新认识到了这点。”词汇,以及孕育词汇的心灵,和权威和权力无关,应该是自由的,也必须是自由的。我们要为所有自由航行于词汇这片大海的人打造一艘船---这就是《大渡海》。”
敬创作自由!敬职人热爱!
十五年成就《大渡海》,九九八十一难才到达西天,无论进度多么慢,只要继续前行,总有一天能看到曙光。
无论现在的你过得多么辛苦,请继续前行,总有一天能看到曙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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