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你要出门,要与人交往,就必须以色相示人,必须得“妆扮”一番,否则不太好外出见人。
我的理解,所谓“妆扮”,那就是化妆和扮相,无非描眉敷粉涂口红,或者心情不好做个头发,再有钱的,拉个皮,隆下胸,或者将单眼皮割成极显眼的双眼皮而已。当然,拉皮丰胸只是听说,没真见过——可能有钱人才“拉”的动、“隆”的起。难怪总疑惑明星模样总不变。娘的,我20岁时,他帅;我30岁时,他也帅;到我49岁了,等都等老了,他还那么帅,还叫不叫我们这些男人活?心里总愤愤不平。妻子安慰说:“有啥?拉了皮的”——说真话,我不懂什么是“拉皮”,妻子说他拉了皮,那肯定就是拉了皮。古话说:人老为精,物老为妖。他要没拉皮,那肯定就是妖精。
我不是一概反对这个,女孩子淡施脂粉,不仅可以重新装扮出“另一个她”来,据说也是对人的尊重。她们爱这个,从古至今一个样,而且是一个时期一个“摩登”,至于“摩登”的内涵是什么,全取决于娱乐圈和周边情势。
初来广东,不少女生穿红衣、着绿裤,一双人字拖鞋走家串户,殊为奇怪,久之则见怪不怪。就如90年代,突然有一阵女孩子流行穿紧身踩脚裤子,号曰“健美裤。从我的大学美女班主任到乡间小丫头片子,人人都有。说实话,女孩子穿健美裤,不雅之至,但无碍风靡一时。突然想起易中天在《城市文化》中提起的一件往事,说是改革开放初,其于武汉大学读研期间,流行“喇叭裤”。学校惶恐,贴出标语,说:“喇叭裤能吹响向四个现代化进军的步伐吗?”结果武大某学生俏皮,后面加了一句:“请问,什么裤吹的响?”
时尚也好,“摩登”也罢,风向时时变,怎么跟?勉强要跟,那也痛苦的很。我就见过每周换发型的,说真的,除了替她心疼钱,我也心疼她的头发。“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偏偏唐朝以肥为美?何以克当?假如赵飞燕生在唐朝,假如杨玉环生在汉朝,其他不知道,《长恨歌》是铁定完了,《长生殿》妥妥的没戏,李白估计也不会弄出“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这一句。
所以呢,化妆有理,但有两点要把握:一是要能分得出男女,二是要把握好“度”。性别区分,这是首要问题,不是说来玩玩就算的。女人的头发可以短、短、短,但总不能变成光头吧?变成光头,不是尼姑那肯定是有某种病,化疗“化”的,不是化妆“化”的。男人的头发可以长、长、长,但长到可以披肩,可以扎马尾,可以用发箍,那不是电影明星,肯定就是足球明星,再差那也是娱乐圈经纪人或者艺术家之流,总不能是靠粉笔养家的老师或者下田种地的农民或者炒菜的大师傅?我想不出有那个农村男人长发飘飘去种地,想不出有哪个大师傅带着发箍颠勺炒菜?如果有,那肯定也是某种病。
家室家室,男为“家”,女称“室”,可千万不能错。小姑娘背个小背包,别上一个可爱的卡通娃娃,看起来又可爱又活泼,活力四射,青春无敌,但如果哪个老男人也背个相同的小包?想想都要吐。高中时,某男同学,又白又嫩,说话娇滴滴的,指甲涂满了红色指甲油,打扮的比女生还分外娇艳。女生对我们是“防火防盗防同学”,对他却是“不设防”,羡慕的我们天天流口水。为啥呢?因为我们看女同学都得小心翼翼,他却可以拉着女同学的手,满校园瞎逛。虽如此,我还是觉得,像个男人吧,就算可以拉女同学的手,但如果代价是涂指甲油,那我宁可不拉,太娇艳了好不好?
度的问题,很容易理解,叫做“施粉有度,抹油循章”。网上有好事者,专拍女明星卸妆,看去绝无镜头上那般芳姿。我不能说什么,但不能禁心里想,“娘的,原来也是这样的”!再想想,如果她上了妆在那里吃饭,离得近看得清,脸像“什么什么”的东西上挂了霜,眼皮一动就掉渣,实在很担心落到碗里什么味。有一件往事,小弟告诉我的,说是小学有位女老师,浓妆艳抹,有次不小心,走路摔一跤,边上学生起哄,说:“唉,老师,摔掉了半斤粉诶”,气的女老师大哭。既如此,又何必?
总结一句罢,事出反常即为妖。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打扮我不反对,但我主张应该扮出来的是“自己”,而不是变成怪物妖精。女人打扮男人打扮都是为了对方的需要,哪个正常的女孩,会“需要”妖精呢?哪个正常的男孩,会真的喜欢 “人妖”呢,就算“他”再美,“他”也是妖,是个“变了样”的男人。
当然,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自我,我理解。和女儿说:“该找个男朋友了”。她说:“你再讲,再讲我带个女孩子回来”;嫌弃她穿耳洞,她说:“你再说,再说我穿三个”——真的像她妈说的,冤家啊。冤家的含义就在于,你再冤,你能不爱她吗?
所以,我明白的,我不能改变别人,我只能在理发时对师傅说:“我有各种过敏,剪短吹干就成”——不过,说真话,上次他一剪子,将我头发左边剪了个洞,我还是有意见的:我再随意,那也接受不了左右两边头发数量不对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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