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槐树在北方是非常习见的树种。我虽然也陶醉于氤氲的香气中,但却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这种花树——惯了。
可每当串串竹竿排成排,大叔们拿起长杆一挂二扭,那片铃铛如梨雨飘落,而后阿姨们端起大盆开始拨花去叶,娴熟的配合一气呵成。夜晚里,裹成面花的铃铛在笼屉里发出的香气碰上几头蒜,一勺滚烫的清油,仿佛生活一下活了起来,眼前的一切东西就是最美好的。
PS:部分内容借鉴季羡林
一碗槐花麦饭这种槐树在北方是非常习见的树种。我虽然也陶醉于氤氲的香气中,但却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这种花树——惯了。
可每当串串竹竿排成排,大叔们拿起长杆一挂二扭,那片铃铛如梨雨飘落,而后阿姨们端起大盆开始拨花去叶,娴熟的配合一气呵成。夜晚里,裹成面花的铃铛在笼屉里发出的香气碰上几头蒜,一勺滚烫的清油,仿佛生活一下活了起来,眼前的一切东西就是最美好的。
PS:部分内容借鉴季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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