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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闰土?

我们是闰土?

作者: 无为而治_b231 | 来源:发表于2019-04-03 13:15 被阅读0次

        上午十点,给河西区(习惯叫法,现叫万柏林区)工会的同学打电话,告诉他我要过去聊天,他爽快地说:我在办公室,我等你!

        这是我初中的同学,也是吴门同族,论起来还是长辈,但从小爬摸滚打,早已不分长幼,见面直呼其名,叫者自然应者坦然,所谓“光屁股弟兄也”。

        放下电话,纠结了半天开车不开车的问题,最后倾向于坐公交。刚刚行驶了一站,就收到了李志強的电话,有点惊讶:李志强的电话,主动来电?旋即明白了。他说:虎梅回来了,晚上叫你聚聚,有时间吗?我不加思索,答应了。他说:好,订了确切的时间我再通知你。

        放下电话,我感慨了半天。“光屁股弟兄”去年九月就打电话叫我叙旧,我却因戒烟抑郁,一直未能成行。刚刚有了相聚的苗头,却又要见四十年未面的同学,怎么这么巧,好事成双?

        在河西区小坐,又接到志强电话:说好了,晚上学府街东北角的烤鸭店见!我说:我在河西区,中午你过来吧。我与志强及河西区同学,皆是初中同学,虽在一个城市,却相聚甚少,今天有契机却不知在不在一个频道。他说:中午也有一个小聚,晚上见吧。

        放下电话,心中忐忑:自毕业,就没见过虎梅,聚会时在微信群里微来微去,尚且小心翼翼,不知见面时是如何状况。毕竟四十年未面,况在校时,虽一个小组,却乏有交流,会不会有交流障碍?她的履历,我的经历大相庭径,“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整个上午忐忑中渡过。

        管他呢,先与“光屁股弟兄”把酒言欢。没曾想,竞与同学聊了整个下午!从办公室聊到酒店,又从酒店聊到办公室。

        聊从前,聊人生;谈文学,论社会,天南海北,无拘无束,一直到下午六点。我几次看看时间,说晚上有约,他还喋喋不休,我说:实在不行了,我得六点半赶过去。匆忙告辞。

        旋打车急赶学府街烤鸭店。上得二楼,推门,只见已来两人,丽华与虎梅。握过手,尚觉不热情,顺势来了个西式拥抱。毕竟半个西方人,习惯的礼节!

        没大变化,还是那个模样,清纯而青春,忽闪着炯炯的眼神,热情、大方、端重。站在桌子旁,只顾打趣,却忘却了落坐。

        气氛正浓,国栋走了进来。一见面,国栋迟疑了片刻,还是梅抢先握手、拥抱,打破僵局。原来他俩也多年未面?

        接着,老白、志强,榆次的仨同学相继而入,气氛更加热烈。聊不完的话题,述不完的过去,四十年的回忆,浓浓的情意。

        又聚在一起了,还是聚在烤鸭店的“中国厅”,人意,天意?太原这么小,世界这么小!

        小小圆桌,又旋转起走过的点点滴滴。酒意醇醇,茶香袅袅,酸甜苦辣,尽在不言中还是在滔滔不绝中?

        想起鲁迅笔下的故乡,想到手挥钢叉的闰土。有与闰土般的相聚,却并无闰土般的境遇。所幸各自努力,抑或所谓初中功底较厚,厚积薄发,好戏在后头?

                                              20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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