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因为他的才气和达观,无论春风得意,还是身处逆境,都可以把自己的活得与众不同。无论是诗词,还是文案带货,都可以把一个地方因为他的存在被经济得风生水起。无论是有他所在的京城,还是他先后赴任的杭州、密州、汝州、黄州、还是天涯海角的儋州,都因为在历史上有他的存在,而变得独具异彩,熠熠生辉。
时过千年,东坡先生的人文热度依旧不减,不知他在把酒问青天的时刻是否已经穿越了时空隧道,预知了今天。
置身现代,简书观澜,历史过往,除去孔圣《论语》老子《道德》和大观《红楼》波涛汹涌不绝于耳之外,当下热度最大的当属苏轼。以我审问,古代过往之文化先贤众多,为何唯有东坡先生能异君突起,为其树碑立传者汗牛充栋,乐此不疲?想必于古通今,就其文化和思想层面,必有其相互关联的底层逻辑。
食东坡肉,漫步苏堤,暗自测度,试解一二释疑如下:
纵观古代文化诸位达人,多以仕途功业安身立命为先,达则踌躇满志,兼济天下,不达则寄浮生于乡野,怀才不遇,一蹶不振,抑郁而终。或牢骚满腹,祸从口出,覆巢残卵,悔不当初。
唯有东坡先生一人,视功名利禄如闲云饰景,不持执念,通达以观,把自己的一生活出了一种云淡风轻宠辱不惊潇洒豁达从容超然的独特景致。
从京城,到杭州,复汴梁,又黄州、惠州,直到儋州,最后又逝在被重新奉旨入朝,客死在常州的路上。从京师庙堂,到漂泊一路,存身适合道,一路从容。
“不执着,不妄念,顺自然”。不得不说,东坡先生对人生真意的境界觉悟,相比于其它一直被名物所累的“山中人”,唯有他能够看破红尘,超然物外。相较于诗仙李白所言之“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抑郁于心的那份焦虑、急切与使钱,唯有他活得比任何人都通透。
对于此处,有先生的心照诗词为证:
人生到处非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苏轼,他把自己的情感所系和思想用心,皆用在了诸如聚散、生死、立场格局和与新适道等人类具有共性迷茫的忧思之处。通过他的人生行迹和诗文解读,其知行两者,得到完美的相互验证与契合。
苏轼,既是一位活在理想是中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活在现实当中的人。通过他为后人留下的诗文,和他一路漂泊不定的仕途生活,他活得比任何人都明澈,达则兼济天下,在杭州他可以修出苏堤,去,到儋州他可以研究生蚝下酒,传播国文。穷则独善其身,自愿出京,为官修文,造福一方。亲自下厨,研究烹制和品味他的东坡肘子,东坡肉,东坡米粉。人适道而居,心如水同形。他是一个可以识得天机且能把自己活得实实在在潇潇洒洒的人。
历经仕途上的几起几落,宦海浮沉。让他找到了一条最适宜自己性情生活方式,安居妥处。
于政,他可以心存笃定,清廉自守,别无所求。
为官,他可以居仁由艺,笔惊风雨,独善其身。
为学,他可以神交古人,文章带货,点石成金。
为人,他可以文章带货,造福一方,无愧于心。
他可以把自己的一生活成清官、文豪、明星和一代食神。
苏轼曾对自己的一生作过总结: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其实,通过读他的诗文思想,我知道,他是一个自带能量场走到哪里都总是能做到智慧高光的人。
为此,一生漂泊,天涯海角,这是他唯一可选的一种活法。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心中怀玉,他又总是难以韬光养晦,做个俗人。他的内心,也曾几度处于纠结之中。他当时的所忧所思,与今人无异。
苏轼,之所以在现代社会还高光永在,热度不减,拥有如此众多的拥笃者,他的得益之处,不光在于他的才情,更在于他能洞悉人生根本智慧达观,和穿越古今思想的人生态度。
尤世经更古,推心入市之后,苏轼的活法更成了世间永恒的人格典范。对于官场的凶险,和“民以食为天”的要义,他比任何人都能了然于心却又能随时实践笃行的。他与人人喜爱的“诗仙”李白相比,少了些狂放不羁,多了些隐忍平和;与“诗圣”杜甫相比,少了些痛心疾首,多了些达观淡泊。
这种活法,想必要比那些秉持公器,作奸犯科贪赃枉法,最终却又飞蛾投火被过祸灭九族的人要智慧得多。
东坡先生,是一代大文豪,更是一个生活家、真达人。儒家,他拿得起,佛家,他看得开,道家,他放得下。先生洞悉生死超越世俗的通识达观,配得上文化达人明星明星这两重称谓。
轼者,适也,适者生存。逝者,识也,洞悉世变。这就是苏轼。
一个社会的进步,在于随着历史发展的进程,更加关注并发展于对人类本体人文关怀的进步,没有了它的进步,人类文明也就丧失了自身生存赖以和谐共处的道德伦理,和人类文明可持续发展的社会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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