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教练课,对自己产生了一个觉察:对那些每次都发言的人,我产生了排斥心理,不想听到他们说。 我感觉,可能是因为我失去了好奇心,但是对方表达的东西是新的,真的只是因为这样吗?仔细挖掘,我发现我可能是不喜欢表达欲比较强的人,滔滔不绝的人。如果去回溯,可能是因为以前我自己是不爱说话、不善表达的人,所以对这些“爱出风头的人”,带着因为自己做不到而产生的“不屑一顾”。虽然我现在已经不这样想了,但是身体的排斥感还在。
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人们总是“以自己为中心”,就像这次使用的线上会议app的设置,在你的屏幕上,你自己的窗口一直显示在最前面。我们对他人的关心很有限,或者带着一定的目的。更多的时间,我们只会把目光和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早上的小组讨论和珣分到了一组,她的分享也触动到我,我们在这个场域里可以切换到聆听状态,可以面带微笑地把注意力放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全然的看见和接纳对方,关了摄像头,转头就对孩子失去了耐心。像唠哥说,大师不是这样的,是言行合一的,是一致的,是稳定的。而我把摄像头背后这样的自己看成是“接纳”的自己,“允许”的自己。事实真的如此吗?虽然我已经可以发自内心的承认我爱自己比爱孩子更多,但是这是我想要的吗?当我急躁地、大声地告诉孩子,你要耐心说话,我到底在做什么?
下午练习发问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做得挺好的,一直保持对案主的关注,没有去想要问什么,努力地同在,也得到了好的反馈,问出了几个九分的问题。最后一个案主是中途进来的,而且她没有参与提问,当我开始向她提问时,我感觉遇到了困难,我以为有帮助的问题,她都无动于衷,大家提问的得分也不像前几轮那样稳步上升,而是忽高忽低。最后案主也没有得到一个高分的问题。当整个练习结束后,我对自己有了一个觉察:我对她有评判。因为她中途才参与进来,又没有参与提问,一直看手机......我接收到的种种信息,使我在潜意识里产生了一个假设:这个人并不投入,并不重视这次学习。这个假设是经由我自己的经验和信念产生的,当我怀着这样的假设去提问,我已经失去了对她的信任,我不再相信她是有能力的。于是我的提问中暗含着一种指导意味,带着引导:你如果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就会好了。但是显然,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放下评判,从看见自己的评判开始。
留下两个问题:我们该如何放下自己?该如何理解接纳和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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