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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也这样过去,像昨晚的烟花,绚烂更显得稍纵即逝。
这两天走亲戚的日子,可谓“精彩纷呈” ,原本平静的心情又被搅得一滩浑水。 大抵心情受了些影响,拿过去的书根本没来得及看,每天被催使着到处跑。
初二那天,脑袋不很清醒,七八点,还有雾气,天空也阴沉沉的,紧赶慢赶,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舅舅家。舅舅舅妈,大表姐和小表姐在家,二表姐因为有孩子,没车,不方便就没过来。听说,大表姐是早前从上海回来的,还带着一个6岁女儿,一个三个月婴儿,舅妈去接的她。小表姐跟我相差三个月,是个医生,跟我一样,大龄未婚。这也始终是父母的一桩心事,每年过年,也是例行的催婚现场。我们倒也是习以为常,甚至于无动于衷。
没过一会儿,大姨一家也到了。因为今年,舅舅身体不适。老妈决定跟大姨先拜年,所以,我们初一已经拜过年,吃过饭了。
我们聊了会天,我就去车里悄悄看书去了。不过车外一群孩子吵闹不堪,也就算了,就当是锻炼自己的专注力。看了两个小时书,肚子咕咕叫起来,一看时间,12点了,便放下书出去找吃的。在这两个小时里,他们围桌烤火,嘴也没停下,盘子已经空空如也,去厨房一瞧,似乎没有要出菜的意思。幸而找到了侄女的爆米花,便拿来填填肚子。快一点钟,小姨和表妹也来了,我们终于吃上了饭。舅妈家的饭,真是好吃,饿了什么都好吃,光盘行动,也体现得淋漓尽致。
吃完饭,表妹说要走,因为小姨夫一个人在家里,她不放心。舅妈说,这有什么要紧的,你出来之前给他喂过饭了,没事,多玩一会。她执意回去,我当时,还一时没反应过来,但也没说什么,因为表妹独独没跟我说新年好,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老妈跟大姨小姨要去给舅舅们拜年。我是从来不去的,表哥表姐也不去,只大人去。不久,小表姐,红着鼻子,哽咽着说,表妹要我跟你们说,没跟你们打招呼了,先回去了。我们看着正疑惑怎么了。小表姐,稍调息跟我们说,舅妈和大姨想要留她在这里吃饭的心情可以理解。只是姨父那个样子,她不回去管,谁来管呢?我虽然有些难理解她话里的委屈,但也理解她的心情,同情她的遭遇。
去年12月,晚上九点多,表妹打电话让我开车送她回去,说姨父突然晕倒了。路途中,得知已经喊了救护车去县城医院,所以我们也从市区赶往县城医院。路上,我毫无头绪,小姨已经乱了方寸,表妹很镇定,安排小姨的一应事项,本身表妹也是护士出身,比较有经验。我问表妹,姨父怎么突然这样子。表妹镇定地说,姨父本身有乙肝,身体状况不好。也经常有些头昏的毛病,原本说好在这边过年,可他偏偏说,要回农村把家里收拾干净。如果在这边就好多了,身体真有状况直接上医院就行了。今天晚上,本来挺早洗漱完,在床上看电视,突然就头晕,呕吐。小姨就给他擦了点红花油,按摩头部,并联系表妹,表妹比较有经验,别是脑溢血,让小姨赶紧不要按摩了,并且叫了救护车。我不禁惊叹表妹处事的果断。
在这之前,有次,听老妈说起,她在老家因为大伯欺负小姨成性,那天又跟小姨吵架,耍无赖,说小姨打到她了,要死到她家里来。表妹一听,火就上来了,跟他们干了一架,自己受了轻伤,当即并报了警,验伤,要他们进行赔偿。这所谓大伯经常欺负小姨,因为小姨父本分,不说话,小姨父母亲也帮其他儿子,小姨本身做人也不太行。所以,处境很艰难,以前表妹不在家,事情过后,大抵不把他们当人看,没怎么着,这次,他们话说急了,就把表妹身世翻了出来。骂她不是亲生的,别人家抱来的,是别人不要的。
对于表妹的身世,近几年,想到她也25岁,长大了,是不是应该跟她说。但小姨自己不愿意,我们也就一直瞒着。她自己也听过一些风声,但没说得这么直接。每次,她一提,我们也是安慰,并转移话题。没想到,就这样说出来了。那一刻,表妹的心情该是多么复杂,到底是怒还是悲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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