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黑色调/作
张默闻看到刘静的表情。“抱歉，这是我们刑警的习惯，喜欢追根问底一种表现。请问你认识这两个人吗？”张默闻从口袋里拿出死者和李悦的照片。
“这个女孩我见过几次面，如果你要是问雅雯她的话，她或许会知道的更多。这个男士，我倒没什么印象。”
“十分感谢。那个雅雯是经常跟照片上的这个女孩说话打招呼的员工吗？”
张默闻的眼睛里闪出一丝光亮。
“经常？这个我也不确定，但是我想她们关系应该不错。因为前几天我见她们坐在一起聊天，尽管当时是工作时间，但我们这里的规章制度没那么苛刻。”
刘静略微思考一下，又展露出之前的那般笑容。
“这个男的你一次都没有见过对吗？”
“真抱歉，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谢谢你的帮忙，等下我能再耽误那位员工一点时间，可以吗？就问两三个问题。”张默闻微微低头。
“没问题的，这就把她喊过来。希望你不要耽误她太多时间，毕竟她还有工作要忙。”刘静站起身，对着代雅雯招了招手。
离开后的代雅雯站在不远处，就与两位同事聊着天，不时地朝这里看着。看到刘静对她招手，她和同事说了声工作去了，就离开了。
代雅雯没有跟她们说张默闻是刑警，和猜他与店长会谈些什么事情。尽管这两个同事此刻就在讨论这些事情，但她做好了糊涂的态度，表明一切都不清不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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