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叶子是绿的;十一月,叶子都黄了。“变了,变了。该枯死的都枯死吧!”西风让它憔悴的吗?一步一步地凋零,不紧不慢。
残红只敢落地,变成泥,很清爽干脆。檐下的冬雨嘀嗒嘀嗒,叶尖晶莹一片。不管它是什么颜色,还是一样的成片地铺展。
“枯死了,枯死了。”有灵的生物总是插话,似乎依旧是鲜活的。
那天来的时候,只愿记得起所有的秋色。我知道,有一天花瓣会没落了甘露,也没落了尘埃。
我听见的,没有求救的声音,所以任自己暗沉沉地下落。
我又听见,有声音说“撕碎它!撕碎它!”我仔细地将每一个字的笔画认真临摹,然后撕了个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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