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认真并接受一个吻
纠缠得很像休眠火山上的雪
沉默等待又揉碎了一洗孤旷的月光。
人生半径而由你来测算浮白流霜
是椭圆而又由来于不道别的时空之旅者
那样悬挂在清风与虚无两旁。
我的心脏睡着睡着沉默了
红颜她枣红色的悬崖边上是一溜飞去的列车
而须发泛出离去即是忧伤的亳光。
呼吸底里我又突然被琵琶果的薄荷之恋包裹
那是阿苏哀怨裹尸布
或者又是龙帝之墓的焖热。
坐等黄昏光临我延慢的瓦房
穷得没有命运去活得银币
上辈子欠了长城一截墙砖又远走了耶路撒冷的细巷。
我可不可以接受一个孤独如你约我终老的吻
伯爵红茶里加入的方糖
是一百年来最拥挤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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