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值班,出门拜年的心思非常强烈,可人与人的交往不会因我一时兴起而变得亲密。
送完年回了妈妈家。
妈妈突然接到通知明天要去大舅家拜年,所有姨都去,我当然想去,好像有两年没见三个姨,两个舅了。半夜土炕烧的火热,我辗转反侧,妈妈突然坐起来,说明天还是别去了,你带两个孩子,他们在给问好钱。我想要拜年的热烈期盼竟因为这而不成。
最后还是去了,跟我妈说我肯定不要。给我我再偷偷放回去。
看到了大姨二姨三姨,大姨父,二姨夫,三姨夫,大舅,小舅,两位妗子,哥哥嫂子,姐姐姐夫,外甥,一屋的人,血缘的关系让我们不陌生但好像也说不上几句话。尤其我抱着淘淘,一步不走,全靠抱着。
吃饭的时候我领着两孩子在大舅家,他们都在小舅家,小舅爱张罗,一米九几的大个子,也驼了背,秃了头,不知为啥,跟小舅总说不上话,小舅过年好,是我唯一的交流。
二姨说她有十二年没回来,时光荏苒,我竟觉得二姨坐在那炕头聊天的情景似乎就在昨天,这十二年都去哪了?
大舅是及其纯朴的人,70岁老人耳背,但眼神有光,精神头很好,大舅家的人都非常不善言辞,有一个算一个,最后来了一个嫂子,彻底改头换面,真的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今天来最主要是跟嫂子坐坐,果然不一般。像有一股力量,拉着大旗,保护全家不善言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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