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你那丫环没事,舒舒服服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会醒过来。”
他似看透了我的心思。
“你不叫,我才松手。”
“嗯,嗯……”,我嘴里含糊不清地应着,乖巧地点头,看到胸前的那只咸猪手,眼角却不争气地有泪流了出来。
恐惧?抑或是委屈?
“别哭,别哭,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心理难受,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唔……唔……”
我恼怒叫着,用力瞪他,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他那只压在我胸前高峰上的咸猪手。
他尴尬地将手拉开,声音中有些许不自然:“呵,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又再次确认道:“你不叫,不哭,我就松手,好吗?”
我点点头,他迟疑了一下,才松开手。
恢复自由,我立马火了。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行动,他又在我身上乱点几下。我无法动弹,却可以说话。
“你干什么?”
他讪讪一笑,伸手从我枕头下摸出了一排银针。“我这也是情非得已。”
“谁叫你不老实了。”
“这样子,我们就可以好好说话了。”
说罢,他径自将我往床里面挪动。我心头警铃大作,大声呵斥:“你做什么?”
他直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会儿,轻笑道:“瞧你这容貌虽然比不上我,貌似潘安,却也还算姿色尚可。但是,还不至于让我猴急得没成婚就动你。”
我顿觉舒了口气,续而又气恼,什么叫姿色尚可,我自然知道自己长得不说倾国倾城,却也容貌上乘,要不然,姨娘也不会怕我招人嫉妒,每每人前扮丑了。
他疑惑地问我:“今天宴会的时候为什么扮成那副鬼样子?”
“你难道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吗?”
我可没有忘记自己想要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我有银针的?”
“就是感觉你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你刚刚有过一闪而过的笑容,快到让人无法捕捉,那是一种气极而笑,也是一种极危险的信号。”
“我说的可对?”他似在问我,又似在自言自语,竟然自顾自地在我身侧合衣躺了下来,无视我想杀人的目光。
我生闷气,不吱声。他也沉默了,不再在说话,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时,却又开口讲话了。
“你是第一个不怕我,敢跟我说的女子,要知道,我家里的那些个庶弟庶妹看到我,都是远远地绕行的。”
“你走后,我想了许多,觉得你说的那番话很有道理。”
“所以,晚上睡不着,就想来找你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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